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6-21 09:59

lofu 发表于 2017-6-20 23:55
以古風武俠的方式寫同人
還真是頭次見呢 !

谢谢支持~~~~

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6-21 23:32

明志人物Q版古风图

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7-2 00:50

本帖最后由 一贝于海 于 2017-7-2 23:39 编辑

上一幅明代的辽西走廊地势图


接下来的故事构思和原来的想法不太一样了

所以就将衡教总坛定位在松岭的一段山脉之中。


前文所言是衡教地处辽东,但松岭居于辽河以西,所以现在文中所言衡教所在的地方,就悉数改为辽西


在这里特此说明,请看文的姐妹们多多包涵我任性的朝令夕改~~




【杂曲歌辞·辽东行】王建
辽东万里辽水曲,古戍无城复无屋。
黄云盖地雪作山,不惜黄金买衣服。
战回各自收弓箭,正西回面家乡远。
年年郡县送征人,将与辽东作丘坂。
宁为草木乡中生,有身不向辽东行。




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7-5 01:11

本帖最后由 一贝于海 于 2017-7-24 00:14 编辑

第十二章刿心螫手终虚废

唐人崔颢有诗《辽西作》云:
燕郊芳岁晚,残雪冻边城。
四月青草合,辽阳春水生。
胡人正牧马,汉将日征兵。
露重宝刀湿,沙虚金鼓鸣。
寒衣着已尽,春服谁为成。
寄语洛阳使,为传边塞情。

这时日已是崇祯九年的四月。万历以降,关内关外皆是遭受了极冷的气候灾害,长江流域以北,冬日漫长,霜雪连绵,奇寒无比;夏季则时日缩短,且大旱大涝,相继出现。所以虽阳春已尽,辽河两岸依然是寒意未散,倒像是三月初的节气。

山海关以东以北的关外之地,辽河为界,两分为辽东辽西。明末军事重镇锦州以西至山海关之间,乃是辽西走廊。早在东汉建安十二年,曹操曾入辽平定北方三郡乌丸及袁尚、袁熙之乱,自辽西而还,入关至孤竹碣石山,眼望渤海之东,写下《观沧海》这一千古名篇。由此可见,这辽西走廊,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征战必经之地。

这辽西走廊背山面海,地势险要:东临辽东湾,西依茫茫黑山、松岭,廊外北端,即是蒙古势力范围。因了西面重重山脉的阻挡,所以这狭窄的辽西之地犹如羊肠,成了沟通内外的要道。那西端的山海关牢牢扼住走廊的咽喉,锁了入关的陆上通道,将东北一大片土地变为了化外之地,难怪古人称颂:“两京锁钥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

万历年间,建州左卫指挥使者努尔哈赤征服海西、东海两部,一统女真,立八旗,建后金国,发布“七大恨”讨明檄文,誓师叛明。萨尔浒一役,后金夺辽东七十余城,攻占辽沈,迁都辽阳。至此明军陷入被动局面,退守辽西。后虽有袁崇焕宁远、宁锦接连大捷,但守成之局已定,进取维艰。至于袁崇焕被杀之后,后金逐渐攻占大凌河城、取旅顺,入宣府、灵邱,一统漠南蒙古,这辽西一隅的明军所处的局势就更是显得严峻了。

后金所过之地,掳掠明朝百姓人口,收抢财帛物资,汉人稍有不从,即大肆屠杀。崇祯三年阿敏永平屠城事件之后,努尔哈赤的继任者皇太极虽制止了清军屠戮的暴行,但辽西一带的汉人,也渐渐地有一部分惧于后金残暴贪婪,便迁入山中而居。

(注:这里的“辽沈”和我们现在所说的“辽沈”意义不同,指的是辽阳和沈阳两座城市,为了避免和后文重复,所以就用了这样的简称。)

好奇怪啊,编辑的时候明明显示的是正确的“沈阳”,怎么显示出来的是“沉阳”?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7-5 01:15

本帖最后由 一贝于海 于 2017-7-5 01:16 编辑

松岭山脉。

重重叠叠的山岭间,大凌河南源一段支流夹山而过,河水清冽,潺潺而流。两岸的高山,树木参天,青翠葱茏,林木间隐有野鸡狍子出没。与山外的烽火之地相比,这里倒像是个难得的世外桃源。

西岸山上,有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将自己砍了半日的柴捆缚结实,背在身上正打算要走,忽听远处有人叫他道:“小犊子,你别只顾着自己一人乱跑,小心爹寻不见你了,走着走着就让人拐去了!”

那少年吐了吐舌头应了一声,就背着柴禾立在原地等,未几,行来一个中年汉子,用一根扁担担了两捆柴。于是两父子就结伴而行,走下山去,打算再翻过一重山,担了这些柴去山下的市镇上卖。

行了一阵,他们来到大凌河支流边,爷俩寻了一处平坦干燥的大石,卸了柴担坐上去,掏出随身携带的一两张大饼,相对而食,打算吃完了这一餐就继续赶路。

这大饼做得甚是厚实,咬在口中又凉又硬,爷俩也如得了美餐一般,吃得甚有滋味。正吃间,突然听得“哗啦”一声水响,这河中就钻出一个年轻人来,那小犊子吃了一惊,“哎呀”一声叫,手中的半张大饼就掉落在地。

樵夫心中也是一震,赶紧将那半张饼捡了起来,同时将儿子往身前一揽,牢牢地锢在怀中,上下打量这水中的人。只见他:面容如玉,神气清朗;宽肩窄腰,精瘦有肌。这人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开来,赤裸的身子浸在冰冷的河水中,却好像对那寒意全无所觉。他手中还抓着自己的衣服,看来也是在河水中洗濯过,已经湿得通透。他见这两父子见到自己惊惧警惕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作了恶作剧的孩子一般,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小犊子听他笑得开心爽朗,觉得这个人不像是歹人,便从父亲的怀中探出小脑袋来对着他细瞧。这人笑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这爷俩不禁一愣,只见他凝神盯着水中某处,倏忽之间将手中的衣服抖开望河里一兜,那爷俩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听他喝道:“起来罢!”早就将衣服里的物事往河边一抖,这衣中的河水就如泼雨一般地溅到岸上来,两父子不禁举臂挡了落下的水花,而后便看到脚下已多了几条鲫鱼,兀自在地上腾来跳去。

小犊子禁不住拍手叫起好来。那人看来心情甚是畅快,笑眯眯地就在河中穿了衣服,青衫黑裤,湿淋淋地走上岸来。那樵夫见他如此,心里暗道:“这人真的是不怕冷,打算要受风凉么?”正思忖间,却见那人头顶身周蒸腾起缕缕白色的汽雾来,待到他走上岸来,身上已不再滴水,衣裤也已是半干了。

这爷俩见他如此,皆是惊得目瞪口呆,以为自己的眼睛看错。那樵夫心道:“今日莫非我们撞上了山妖么?”一念及此,顿觉浑身发冷,突然间扯了儿子就要跑开,没料到那人飞身而起,一个空翻从他们头上掠过,轻捷地落在他们身前挡住了去路,樵夫紧紧抱住儿子,沉声道:“你是谁?想把我们怎么样?”

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7-5 01:17

那年轻人转过身来,抱拳笑道:“大哥勿怕,小弟从南方而来,有要事去松岭之北,在山间赶了几日的路了,都没有寻到一个宿处。只望大哥借我一张床歇宿,小弟明早便行,绝不敢多扰。”

那樵夫心中暗暗思忖:“这年轻人来历不明,看他刚才那特异之举,也不像个寻常人。万一真是歹人或山妖什么的,我引到家里去不是惹祸上身么?”再一看他容貌不凡,言笑晏晏,心里又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表面上看来无害的人,可能越是暗地里揣着什么用心不让人知道。”这么一想,更是疑惧不已,沉吟半晌,方道:“公子爷,我们山间穷门敝户的破屋子,哪里是你这样的贵人能去的地方!你若真要寻个合适的地方歇脚呢,就上这西山上去,望东北走五六里路,就能看到一处村子,那里要得一张洁净舒服的床就不难了。”

小犊子听了一愣,不由得望向自己的父亲,只见他两眼一瞪,小犊子只得低了头闭了嘴不再说什么。这爷俩的言行皆落在那人眼里,当下他也不动声色,点头团团抱了一拳,就走开去寻自己的行装去了。

这人正是意欲北上的黎华。那日他与徐世杰困了郑芝熊,收了郑氏官军的船舰残部,回到海上。因一月之期已到,那徐世杰就信守诺言,着几名海盗行了艘极快的鸟船,将他送到了山海关去。那衡教总坛,即在松岭之北的混沌山脉之中,黎华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愿耽搁:因了辽西战事频仍,他不愿在兵匪横行的大道上多生是非,也不想绕山远行,所以就直接从松岭南端开始,翻山越岭,望北而行。

他晓行夜宿,皆是身在山中。夜间寻不得人家时,也只得倚树而眠,或运气好点,觅得一处干净洞穴,枕石而卧。所幸他体内所蓄的内力,在方若绮施救之后调和水火,可自如调用,因此山间寒意,并不曾侵袭他半分。

他见这爷俩并不愿接纳自己,便不再勉强,自行走到一边收取了行囊,将自己收拾停当,待他转身一看,那爷俩早就急急担了柴禾,去得远了。

黎华正打算要将自己捕上来的几条鲫鱼洗剥干净烤来吃,突然听到前方一阵喧闹,呼喝之间,夹带着少年的惊叫哭泣,黎华辨出是刚才那担柴的爷俩遭了麻烦,心中一震,也顾不得那么多,将行囊往肩上一背,提了剑就循声奔去。

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7-5 01:17

待他赶到,已见一黑衣大汉如老鹰抓了小鸡一般,提着小犊子急急赶路,那樵夫已周身挂彩,被打倒在地。两辽地处关外,当地人普遍比南方人高大健壮,且在这一方冻土上异族杂居,彼此生存竞争激烈,又保留了燕赵古风,所以这一带民风甚是武勇彪悍。那樵夫眼见亲儿被掳,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上伤痛,决意拼命。他牙一咬从地上操起柴刀就向拐子后脑挥砍过去,那拐子听到风声却不慌不忙,转过身来旋起一腿,即把小犊子父亲手中的柴刀踢掉,然后又是一脚,踹在对方的心窝子上。小犊子的父亲红了两眼,挣扎着抢上来拖住了那人的一条腿,死死不肯放手,卯足了力气想把那人扳倒在地。

这拐子两眼一瞪,一手抓着小犊子不放,一手暗暗蓄劲,正要对那樵夫的天灵盖拍将下去,突然眼前一花,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膻中就挨了重重一击,随后又是一击击在他腰间,他整个人就如一只破沙袋一般地飞了出去,待他从地上爬起来再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青袍后生一手抱了小孩,一手搀了樵夫,站在当地,正是循声而至的黎华。

那拐子心中暗惊,见了黎华的身手,知道自己不敌,当下也不出声,爬起就运起轻功,飞身而去。黎华也不想多事,没有去追赶,接下来就把小犊子放了下来,那樵夫见他出手相救,心中甚是惭愧感念,于是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口中连道:“祝三奎有眼无珠,不识英雄,望小哥原宥!”

黎华笑着将他搀了起来,两人攀谈了一阵。辽西之人虽然勇悍,但本性宽厚质朴,颇重义气。当下祝三奎就邀那黎华去他家歇宿,忽听那小犊子叫嚷了起来:“爹爹!我还没有吃饱!”祝三奎笑着捶了他一下,道:“还没谢过恩人,你这小子就嚷着要吃,害臊不?”黎华更是大笑了起来,便引了祝三奎爷俩回到原来的大石边,打算让他俩先吃了再一起赶路。

那祝三奎也不多言,卷了裤脚,踢掉鞋子,就下河去又逮了几尾鲤鱼上来,于是祝黎二人支了木架,引燃柴火,将鱼洗弄干净就架上去烤了起来,未几这些鱼便烤得焦香四溢,黎华先取了一条递给小犊子,那孩子谢了就抓在口中吃将起来,甚是欢欣。

祝三奎将烤鱼几乎全与了黎华和儿子,自己则掏出刚才没吃完的大饼来啃,小犊子吃完了烤鱼意犹未足,就向父亲讨大饼吃。那祝三奎就将儿子适才落下去沾了尘土的饼拿来吃了,将自己剩下的好饼递给了儿子。

黎华见他俩如此,心中一动,回忆起幼时与父亲对坐吃饭,那黎济棠也是将最好的吃食皆留给自己,当下他心绪复杂了起来,看着这一对爷俩不由发了一会怔。

那祝三奎本是直爽慷慨的人,既然卸了对黎华的警惕,便将他作自己人来相待,当下也不去卖柴了,便要引黎华去他家去。那黎华要替他担柴,他死活不肯,于是黎华就帮小犊子背了柴禾,小犊子就替他拿了行囊和剑,一齐走上山去。这孩子对黎华甚是喜欢崇拜,一路上缠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休。那祝三奎称黎华为“小哥”,小犊子则以“大哥哥”呼之,所以这黎华的辈分在爷俩之间就有些悬疑,不过这三人都是随心自然的个性,都没想到去计较这些,于是他们说说笑笑在山间行了一程,近傍晚才到了一个村庄里。

这村庄里越有三十来户人家,聚居在山间,黎华三人老远就听到村中唢呐齐鸣,金锣不止。那祝三奎道:“我们村里有户人家刚死了父亲,正在办丧事,所以喧嚷了一点,还望小哥不要介意。” 黎华点了点头,随祝三奎进了他家的门。那祝三奎对自己的媳妇说明了黎华的来意,祝家娘子知道黎华是自己儿子的恩人,称谢不已,当下即入厨备了丰盛的吃食来招待他。黎华知他们的吃穿用度其实不足,做出这一餐来不容易,也知祝家人心地良善朴实,不肯收受自己的银钱,便暗暗将二十两银子藏在某处,那祝家夫妇日后再发现时,他自己也早就去得远了。 饭后与祝家人聊了一阵近年来当地的境况,黎华便辞了他们回房歇宿。他数日以来跋山涉水,今日总算得了一张床歇息,一躺上去就觉得通体舒泰,没多久就酣然入梦。他正睡得熟沉,隐隐觉得外间有人在喧哗吵嚷,他忍了一阵,但这扰攘似乎没有停下来的势头。他终于清明了一些,才听清楚房外真的是人声鼎沸,只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披起外衣开门去看究竟。

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7-5 01:18

出了房间,客厅里并无人在,那祝家娘子听到黎华的动静,就从房里走了出来。黎华疑惑,问她道:“大嫂,外面出了什么事?”

那祝家娘子已将孩子安抚躺下,往屋子里瞧了瞧,见儿子尚安,就请黎华坐下,开口道:“黎家小哥,我们这村子里今日出了点事,扰得你半夜睡不好觉,真是抱歉。”

黎华奇道:“出了什么事?祝大哥呢?”

祝娘子才压低了声音道:“我们这方圆几十里的山上,多是义县、朝阳、宁锦等地迁来的人,在此地居住了几年的时间,本来还算平安无事,可近半年来,这山里不知哪里来了一群妖人,他们只掳掠两样人去,都是抓得去,放不回的。”

黎华道:“是那两样人呢?”

祝娘子面上露出惊怖之色,道:“这些妖人只偷新死者的尸身,此外隔三差五拐人家十岁左右的孩子去。今日奎哥和孩儿就是碰上了他们,万幸让小哥给救下了,不然现在我一家不知会怎样呢!”

黎华疑道:“这些事情怎么祝大哥都不曾提过?”

祝娘子道:“他觉得你是外来的人,这些事情就没必要说出来。我们庄里前日徐家死了老爹,我们还劝他家儿子偷偷地把老爷子葬了,别做什么丧事,他家儿子就是不肯,结果今夜里果然又被那些妖人偷去了老爷子的尸身。”

黎华听得双眉紧蹙,不禁开口道:“想不到这世间居然有这样的怪事!”

祝娘子道:“那些妖人行踪诡秘,徐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给他们偷了去,半夜里大家才发现。奎哥已和大伙去寻了,所以才搅扰了你。”

黎华当下也不多言,匆匆收拾一番,取了剑就奔出门去,才行到村口,就见祝三奎等人垂头丧气返了回来,那徐家的婆子立在村口,见丈夫寻不回来,又惊又悲,晕倒在地,那徐家的儿子只得将母亲负在背上背了回去,众人见了皆是叹息不已。

于是这一夜就这么折腾了过去。

一贝于海 发表于 2017-7-5 02:28

翌日,黎华吃了早饭,回房打点好行装正打算告辞离去,那祝三奎已带了个一身麻衣的后生走进屋来,黎华认得正是昨夜背老母回屋的孝子(注:这里的意思是为父母守孝的儿子),心中就对他的来意有了八九分明白。那孝子名叫徐长荣,一见黎华就拜倒在地,黎华身子往侧边一让,不受他这一拜,那祝三奎见了,就作礼对黎华道:“黎小哥,昨晚的事情你也都知道经过了。本来我也不愿烦扰你,但徐家小弟实在可怜,只求黎小哥施以援手,找到徐老爹的下落,我们全村的人都感念你的恩德!”

黎华摊手道:“我只是个外来人,对这里境况并不熟悉,那班贼人看来也是路数不正,我又不知他们底细,只怕徐老爹没找回来,我也枉送了性命。大哥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徐长荣长跪在地,不肯起身,连声哭道:“黎大哥,小弟一无所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侍奉老爹,就让他老人家去了,现在连个身体都守不住,今后小弟还要怎么做人?我家老娘为了这事,哭得躺在床上起不来。老爹寻不回来,只怕她也保不住了。听祝大哥说起你的身手,如今长荣不求你还能求谁去?只求大哥设个法儿助我寻回爹爹,让他安然入土。不然他老人家的身体要被那些歹人如何作践,长荣还能欺心存于世间么?”

黎华见他哭得哀切,一时也默然了。这关外之人,皆是纯朴重义,即使是并不熟识的人也肯掏心窝地待他们好,更不要说是同居一村的人。换了是南方的人,多是摇头叹息一阵,也就各自散去了,这辽土的人却不是这样。黎华正在踌躇,忽然听到屋外又是一阵喧哗,众人走出门去一看,只见村长身后跟了许多男女老幼,皆在祝家院中拱手而立。那村长看来也有六十开外,须发皆白,但精神颇矍铄。他对黎华唱了个肥喏,开言道:“壮士,我们西山村里,半年以来受了这一帮歹人无数次的祸害,不要说小徐兄弟家里,其他也有十几户或丢了孩子,或像徐家一样丢了亲人的身体。以前都是暗偷,现在对那祝家兄弟的小孩居然是明抢了。这山前山后也有些村子,和我们这儿一样都遭了灾。弄得多少人家,骨肉分离,祭拜无亲。如今壮士不肯与我们一起除了这些歹人,今后有多少户还要被他们荼毒呢?我们大家凑了五十两银子,还望壮士收下,怎样也要助我们灭了这群歹人。壮士若不答允,老夫情愿在此地长跪不起!”说着就弃了拐杖,要给黎华跪拜下去。

黎华抢上一步,双手将他一托,那村长只觉得一股劲力挡住了他下跪之势,让他怎么也拜不下去,不由心中又惊又喜。于是回过头去对身后的村民使了个眼色,那些村民也都要作势下拜。黎华只得出声止住了他们,看眼前的情势,他也知道自己没法抽身而去了,只好在心中祈愿那方若绮能再多等他几天时日,便和村长祝徐等人回了屋子,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bianca 发表于 2017-7-5 20:50

本帖最后由 bianca 于 2017-7-5 20:52 编辑

按例当谢邀。
其实很早以前就想来给小贝写个评论。因为是云上时期一直过从甚密的朋友,加之有幸收到小贝私下传稿。但因为近期一直忙碌且浮躁,总是想等着沉下心来好好拜读好好写,于是一拖再拖。拖到什么时候是头呢?拖延症都快拖成不真诚的样子了。故此想给一个粗浅的预评论吧。电影有片花,评论也可以有评花,虽然也写不出花儿来,但如果能写出来,也就顺道可以给小贝送上她值得的鲜花了。
小贝在下好大一盘棋,故事架构实在弘大,平心而论暂时我也没有拜读完毕。故此侧重内容和细节来看吧,小贝的文风是我喜欢的文风,比较偏工笔细描,可以看出花了很多的功夫。我一直不大习惯看改掉故事背景的同人文,但小贝将文章时空设定为古代武侠背景,这么大的改动,主要人物内核的东西依然没有觉得走形,实际上是很不容易的。出场人物如此多,但即便是次要角色也没有马虎,实在是值得点赞的。文章架构和逻辑,因为尚未读完故此不做过多肤浅的评论了。但是跳着看了一下,即便只是粗浅地看也觉得整体构架作为一篇独立的小说,是没有问题的。故此,小贝原意将它写成明志同人,献给我们一起爱了这么多年的天王、天后等明志群像,就益发可贵了。
作为一名fellow明志er,除了给如此走心的小贝点赞,也实在不晓得可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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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古风明志版《千面记》 (2017-08-14更新于 332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