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明年再去刷分,一级不过330就等于没考过……
阿欢你再不填自己都会忘记情节的……像我就有点忘了……(天音:谁像你这么懒!)
偶的华丽天王啊……请光荣死在咱家若绮怀里吧!
[ 本帖最后由 朱砂记 于 2007-12-2 22:00 编辑 ] 啊,朱砂也觉得那个听力太找抽了莫???
我觉得这次听力太……反正没有奇迹的话,我是全错啊貌似(???),只能上帝保佑阅读全对了。
全世界学校的喇叭都是一样的吧,华师大那个就好像遭到空袭过的防空洞电报站,一口痰卡狗男女喉咙里,公愤啊!!
那个,所以么,请给我一周时间好好复习前面的情节(殴),恩,貌似一周至少……(哪里来的番茄,还是烂的,怒!) 今年听力貌似有难度……这个也就算了,我那边感觉串台啊!休息的时候听到某男生抱怨他整整五题都串了……
阅读文章容易题目有点绕……文法还好……文字据老公说很简单……不过我不觉得……这个350都轻松过的男人……怨念 我也来跑题一句,身边考日语的同学都郁闷到不行,用某人的话来说就是“听力猜得很开心”大家都一样啊……不过比较夸张的是另外一个同学,虽然听力不知所云,但据说他做到过某一片阅读ORZ,天,他到底做了多少题目!不愧是每天看日语看到晚上两点的好孩子……
嗯,托日语考试的幅,某人双休日的德语读书暂停一次,这周末再补……
朱砂记原来就在我们学校考的啊,我一直觉得学校里收听效果还是不错的呀。不过我同学都没报上在本校考,还要跑到老远的浦东去,比较诡异……
最后扯回正题(??),阿欢!更新!
[ 本帖最后由 飘飞四季 于 2007-12-4 12:35 编辑 ] 原來大家都在日文考試..
我也不過避免.....oops
星期四....好像一點也沒溫過...
死火....加油..哈利歡...等著更新
号外(?)——第28章重新更新!!
据某不负责任的无良作者事隔一月半后重新审视该文,发现第28章实在写得非常相当十分的不负责任,为了仅存的一点点良心,现下重新更新第28章。(原来的第28章已删除)请大家注意。众:你丫就不能负点责任?第二十八章写点什么都已经忘光了(作者:那就再看一边27章吧,反正我也刚刚重新看过……闪!)
第二十八章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想,人生到底是什么?
人生来就是受伤的吗?轻轻掩上小腹,那里的疤痕一定狰狞如最精神的蜈蚣,全身很多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都留下年少时候粗砾的印记,如果神意降临,我一定是最完美的十字架标本。
伤以最醒目的方式留在身上,也许能减轻心伤。
门上的玻璃粘着灰尘的手印,朦朦胧胧有人影一划而过。
好像一根丝线轻轻抽动心脏,撑起身,想看个究竟,黎华推门而入。
“做鬼么?干吗鬼鬼祟祟!”不满地看着他手里一次性饭盒。他迎着我饥渴的眼神打开,小笼包的香气扑面而来。
“给你买小笼包还说我鬼祟?我黎华向来堂而皇之去想去的地方……”
“醋呢?”狠狠打断他的争辩,“上次还怪我没要醋,你的醋呢?”
“你说什么?”他狡猾地眯起双眼,“你要吃什么?”
“我要吃你的醋啦!”我不耐烦地大声重复——
接着大吼一声:“黎——华!!!”
这个比狐狸还狡诈的家伙乐津津地摊开另一只手,小巧的一次性小碗里,一包泛着浅棕色液体的小塑料袋安静地躺着,好像最初的生命孕育在最温暖的房间里,贴合到多一滴水都多余。
如蓦然在心口漾开的温情。
“乖乖吃,”他摸摸我头发,“我去片场了。”
“这几天辛苦你了,副导演。”小笼填着樱桃小嘴,含糊不清地表白谢意。
十六个小笼……记得刚住院那会儿嫌医院的饭菜太素,兔子都会不爽,黎华问想吃什么,竟然脱口而出“方便面”!
也是,自从打入演艺圈,从小跟着我的方便面已经被忘记了好久。他沉沉脸,我乖乖改口:“小笼好了……城隍庙的……”
于是这个潜伏云中都会引起地下岩浆沸腾的男人,每天穿梭在片场、医院和城隍庙,为此分秒戴着隐身墨镜——话说回来这墨镜还真好使,貌似用了之后天王迷们就再也没认出过他——还特地买了辆不起眼的桑塔纳——哪有人开着法拉利去买小笼的?他想得不能再周到了。
即使已经康复到可以自己起来买小笼,他还是坚持送来,甚至不让助理搭手。我一再劝说,不会有人中途下毒的,他依旧像长着天鹅羽毛的牛,优雅而一如既往的固执。
天色渐渐暗下来,普通病房的访客们都该回去了,而我这头等病房的位置,安静得连护士经过正帽子的声音都听得到。
一道暗色的影在门玻璃上划过。
“黎华?是你么?”我扬声道,“这么快就收工了?”
没有回答。
我关上床灯。
却起身,深呼吸,一秒钟,冷不防拉开了门。
王瑞恩站在门口,目露惊诧,手足无措。
腹部的伤口剧烈疼痛起来。
手腕的疤绷紧到仿佛随时会裂开。
“若绮……”他低声唤道,“若绮……你还好吗?”
我退回房间,退到病床的位置,那里离呼叫铃很近,王瑞恩若因为我还不出钱怒下杀手,我还能来得及留个目击证人什么的。
阴暗里他的手摸索到墙壁上的灯,“嗒”地一声,他的脸与灯光同时跃起,映在光亮中很不真实。
“若绮,还记得我吗?瑞恩。”
我的瞳孔柔软了下来。他明显瘦了,脸颊以倒三角的方式疾速削了下去,眼睛显得更大,睫毛却柔软无力地搭在眼睑上,投下一片伤感的阴影。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凄凉的风,掠过耳边,连发鬓都苍凉起来。
“……”绞尽脑汁准备解释,我一定会还钱,一定,请,给我时间……
“报上说得是真的?你真失忆了?”
“……”
貌似不是追债?安心一下,继续睁大眼睛扮无辜。
“刚才你一直在门口?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你应该在我病房门口整整一天了,为什么不进来?”
他的脸上竟然氲上了一层薄雾,慢慢朝双鬓扩延,更显得局促不安。
“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心随着眼神一同柔软起来,轻轻地往下落,轻到任何一声稍用力的呼吸就能把它吹成烟,抓不住根底。
“王导,那些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我笑道:“只知道,还欠你一千万。”
他长叹一声,把手覆在我的手背上。
“我欠你的,何止一千万?”
这话说出口的刹那,分明有什么落在他的手背上,再顺着纹路慢慢斜流进我的指缝。
端详着眼前憔悴的男人,不知道这半年来他躲到了哪里疗伤,那伤,一定不亚于腹部十五道伤疤,王瑞恩,你在方若绮手腕上留下三道疤痕,却在自己身体里刺下无数血洞,一个个,一枚枚,滴着血,流着悔,也许今生今世,都没有愈合的尽头。
这是你的报应,没有人可以救赎。
我们每个人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即便刺出去的刀后有无数苦衷隐情,却只能自己咽下果实。或甜或苦,冷暖自知。
可为何,此时此刻,望着你忧伤的眼眸,青白的下颚,涣散如放飞在狂风中针线的叹息,腹部的伤竟一丝一丝爬上心头,莫明绞痛?
“报上看到你出事的消息……实在忍不住想来看看你。其实在这里已经不止一天了。”
笑容在惊诧的皮肉里慌不择路地跌落下来。他显然看清了我的每一块肌理特别的变化,一定特别傻气,特别滑稽,如同黎华批判的,抽风派表演。
迅速把表情调回正常,貌似不经意地问道:“这半年去哪里度假了么?连最劲暴的《十三周刊》都挖不到你王导的消息。”
他半晌没有回答,目光却落在天花板青白的灯管上。
“在家里整整半年哪里都没去(听到这话差点晕过去。幸好他家大,逛个自家花园就当去公园健身了,不然换做是我家,狗窝大的地方,不臭死苍蝇才怪),那天看到报纸上说你出事,才终于出门。推开门的时候阳光一下子照进眼睛,突然发现原来我王瑞恩,和这个世界这么格格不入,连普照众生的阳光都那样讽刺。”
“王导,有句话虽然很粗,不过可以给你当笑话。”
“什么?”
“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心中有屎,所见皆屎。你心里藏着凶器,会觉得每一根草都是绣花针,单拣最嫩的皮肤绣草包。”
他看着我,笑了。
一如几年前,发自内心的笑,久违的笑,一笑笑醒了枯木,笑红了早春。
发自内心的温暖。这般温度,此前只看到过一次。萧依莉倚在身上,他紧紧抵住她的头,车内桃花盛开,薄粉迷漫。
“饶是失忆,说话的样子一点没变,若绮。”
你开怀大笑的样子也没有变,陡然划上的沧桑以笑纹的形式活生生放开了心胸,王瑞恩,这样开怀的人生,多好。
“你觉得这个世界是镜子么?”他的目光再次落回灯管上,仿佛那里有什么闪烁,“做什么表情,它还给你什么脸?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情?难道都因为人自己心中不公平吗?”
“世界本身是一面平面镜,而人的心,才是一面面扭曲真实的哈哈镜呀。有人的地方必有恩怨是非,并非世界对谁不公,而是人与人相互为难。”
男人的声音慢慢往下沉,好像散乱一片,又凝结成水泥块,与白炽灯的青白生硬地对照。
“你觉得,因为我的心,所以扭曲了人生的真相?”地底仿佛有岩浆汩汩燃烧,水泥地开始龟裂。干燥得心都开始苍老。“也许吧,如果凹凸程度没那么严重,我便可以充分把握最后的时光,哪怕再短暂,至少不会后悔。”
我垂下眼帘,不敢去看他弥散的眼神里,那抹亮丽的粉色身影。
“萧依莉……真的很可惜,年纪轻轻……”
“为什么我对父辈的恩怨如此执着,为什么固执地把生命所有的意义精力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复仇上?”他的声音不设防地突然提高,岩浆仿佛突破了水泥地的某个点,蹿上一缕滚烫的白烟。他的眼神死死抓住我的,我慌乱地游弋着却挣脱不开那沉钝粗野的对视。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如果能把那些时间用来陪伴依莉最后的日子,这辈子就不会再有恨事,也许依莉能再活几年也说不定。这半年关着自己,就在想这个怎么也想不通的问题——三十多年来,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到底是谁,我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报仇对象是世上唯一的亲人,他死了却不是死于我的报复。穷尽一生的力气,而他轻易就用死亡这个武器将它们尽数弹回;我没有办法救心爱的女人,连陪她走完最后的日子也做不到,任由她的生命慢慢流逝,甚至连我一句求婚都没等到……”
空气逆时针划起圆弧,越来越快越来越密找不出漩涡的突离口,渐渐,便倒流到某一天,他沿着医院走廊的墙颓然跌倒的样子,十指扣进头发,揪紧头皮,揪紧心脏。
若遗憾是人生无可避免的缝隙,王瑞恩的忏悔是弥合缝隙最好的材料。把情节留给他,把结局打包带走。萧依莉,你虽活得短暂,却活走了很多人几辈子的质量。如果我死了,黎华会不会闭关半年,出关后还在想,为什么不对若绮好点?为什么对她这么扣?为什么老害她欠钱??为什么买客小笼包都要记在账上说记得以后还我???握拳!
“很高兴能对我说这些,王大哥。”
插进头发的手指松了,他赤红着脸紧紧盯着我,惊诧如方才我听说他并非第一天来看我时的抽风表情。
“若绮……”
“我不太愿意记仇,尤其对才貌双全的男人。一直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原谅你,现在找到了。”
他望着我,仿佛等待那个理由。我抿抿嘴,天好冷,嘴唇开始脱皮,皱成一团的心,又缓缓舒展开来。
“你是说,不再恨我了?”
“本来就没什么不共戴天的。”
“可我利用了你。”
“也没造成什么重大的后果。”再次把手背从他手心里抽出来,不易察觉地放进被窝,手腕向下贴住床单,那里刻着三条伤疤。
“第一次听你自发叫我王大哥,亲切很多。”
我笑着说:“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这般自发地亲切。”
若前面全都是假的,现下已经没有伪装的必要。前尘旧事的债已经付出了代价,我们之间就不必执着过往的泪与笑。毕竟,冰火两重天的王瑞恩好像已经随半年前的萧依莉死去,如今洒进眼帘的,是仿佛从赤道向两级慢慢延伸的温情,就着海洋性季风,向整个地球扩散开来。
原谅你的理由,是你对萧依莉执着不渝的爱。
一个爱的理由,便轻易击退了所有恨的借口。
宽恕一个人,远比仇恨来得轻松洒脱。
若你早明白这个道理,今天将快乐许多。
我又何必执着?
黑色郁金香的花语是,美丽而悲哀的爱情,凋零到绝望的等待。
萧依莉,即使你活走了很多人几辈子的质量,我也宁可平淡渺小地活着,辛苦勉力地活着。活着多好,黑色郁金香的沉重,我负不起。
我在黑夜里奔跑,身后脚步纷叠,谁把砖头当废品扔,一块块重重垒下,叠成一道筒状的去路。
圆筒越来越窄,好像肯德鸡两块钱的圆筒冰淇淋,乍看丰富宽阔的奶油前途无限,舌头深入后才发现那只是一枚被伪装的圆锥。
圆锥的尽头是一张女人的脸。
我奔跑着,冲她伸出手,她抿出一个忧伤的笑容,眼泪流进酒窝里,寒风吹过,仓惶回头的我,只看见冷光一闪,腹部被冰冷的硬物抵住。
透绿的扳指,抵住小腹,慢慢嵌了进去,干燥的皮肤顺着扳指的光向四周龟裂,一寸寸碎裂开。我努力睁大眼睛,问你是不是郝有钱,寒风里的声音细如蚊语。扳指向上划去,血连着肉外翻开来,森森的可以看到肋骨,看到颤抖着的声带,一段段溶化。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发不出一点声音。
眉心被什么覆住了,那么温柔,那么暖和,像世界上最透明馥郁的花,血液重新流回血管,被剖开的身体慢慢闭合。
睁开眼睛,黎华轻吻住我的眉心,呼吸轻和地漾在眉宇周围,睫毛就着荡漾的气流微微抖动,月光透过窗帘洒了进来,他握住我的手心里,有一个带着体温的小东西,静静地咯着掌心,每一个角度都是柔和的圆弧。
我假装不知道那是他的钥匙圈。
“醒了?”他得意地抬起身,“果然只有我的吻能把你从恶梦里救出来。”
貌似被吃了豆腐的我还应该谢谢他?我哼道:“分明是你被睡美人勾引了?”
“真好意思说!仙女给睡美人的都是美梦,你敢说你的梦是中了大奖环游世界?”
“虽然没那么美,不过也不错。”挣扎着坐起身,“梦到你欠我1000万,跪地求饶女侠饶命。”
“不知跪地求饶的是谁呢。”他轻笑道,“梦里闷叫的声音跟午夜凶铃似的,那个凶手跟踪到你梦里么?”
心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他自顾自道:“既然不肯说现实里的凶手是谁,能不能告诉我梦里的杀手?”
“没看清楚。”我心虚地说。
“事到如今还与我有隔阂吗?”他的声音慢慢冷下来。
“若绮!”
如果沉默能激怒他不再过问这件事,我装哑巴好了。
“若绮!!”
吵死了,耳膜都震聋了,没人告诉你声音高达110分贝是绝对的噪音吗?
身体被活活扳了过去,一张俊脸以变形成大饼的形式近距离霸去视线所有可及范围。
依然固执地闭嘴。第三次,黎华的声音如此冷,前两次,他都转身离开。
如果离开可以让你免受伤害,我愿意学习萧依莉,宁可看着心爱的人陪着别人游山玩水,只要平安开心就好。
つづく。。。 这个沙发等了好久呀.都有点忘记情节了.我去温习下前面的先~ 呵呵,今天运气真好,高三好不容易上次网就看到姐姐你的更新了!~
哈姐姐你太强了,我看明志同人文4年哦,还从没碰到你这样诙谐的文~
加油啊!~~
我有点难以置信若琦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王瑞恩,有点奇怪啊,防备心那么强的一个人,会因为1000万而东信么?前面黎华作的也不少,也没见她这样啊……有点奇怪,而且,我没办法接受方爸就那么改过自新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的作出好爸爸的样子对方的男朋友们评头论足,他凭什么??!!!就这两点,有点突兀,忍不住说出来,若有冒犯,请多原谅…… 原帖由 美狄亚 于 2007-12-8 02:23 发表 http://www.mingstar.net/bbs/images/common/back.gif
我有点难以置信若琦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王瑞恩,有点奇怪啊,防备心那么强的一个人,会因为1000万而东信么?前面黎华作的也不少,也没见她这样啊……有点奇怪,而且,我没办法接受方爸就那么改过自新了,好像什么事 ...
因为无论是否相信,王瑞恩已经和她没有什么交集了。复仇的对象死了,心爱的女人死了,王瑞恩本来对若绮就没有仇,若绮也不想报复。
方爸改过自新?方爸从来没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错,但凡因为自卑而自负的男人,不管自己是什么东西,总要在儿女面前做出一副长辈的样子。
后文还有他们的戏,长篇免不了破绽多多(众:你不要强词夺理),只能在后面慢慢补上来,也就是我重写该章的主要原因。
[ 本帖最后由 哈利欢·马尔福 于 2007-12-8 11:35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