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say 发表于 2009-5-3 16:29

本帖最后由 cisay 于 2009-5-3 16:33 编辑

凌玮翎这一声声华哥,听得我有一点抖……
貌似只有欧凯文叫哥,让我觉得顺耳,其他人如果用后辈的身份称呼黎华,我都要抖两下。果然我还是不能诚实得接受现实,天王也会慢慢变老……

bianca 发表于 2009-5-3 21:32

凌玮翎这一声声华哥,听得我有一点抖……
貌似只有欧凯文叫哥,让我觉得顺耳,其他人如果用后辈的身份称呼黎华,我都要抖两下。果然我还是不能诚实得接受现实,天王也会慢慢变老……
cisay只有默念,称谓不关年龄,代表地位就好,哈哈~

bianca 发表于 2009-5-7 21:18

23)当男人爱上女人(本节完)

本帖最后由 bianca 于 2009-5-14 12:49 编辑

  黎华微微一愣,不动声色地收回动作,略微低垂的眼帘掩饰的,半是尴尬,半是自嘲;每每出神、每每念她不自觉的小动作,已经这样明显了吗?他强作精神,同凌玮翎道别。那女子拘着满面的笑荣光焕发地融化在人群之中,不是淹没,而是融化;人群之中,处处是她的裹着黑色蓬纱的身影、不漏痕迹地争取她想要的、得到她想要的。

  目的明确、不为情爱所耽的女子言谈举止中倾泻着一种别样的果决、别样的力量,她坚信并令人坚信终有一日她将破茧;仅凭如此便值得欣赏,至于最末破茧而出的是花蝴蝶抑或黑寡妇,那没关系。

  不知何故,这一夜的社交场中男男女女的惊呼笑闹比起以往竟见澄宁许多。黎华顺着众人聚集的落地窗望去,纷纷扬扬的,缘是漫天的飞雪。这之于台湾无异于凤毛麟角的奇观是谁的手笔自不消说;些须苦笑,或许还夹带了几许骄傲?人说二八好年华,三八……这个年岁虽说不大动听,其实尚且如花似玉,加之若绮丫头生性中不自觉地取巧讨好,遇人说人言、遇鬼讲鬼话,哄得“女星杀手”郝老板也不再珠光宝气、明码标价,学得玩起了高雅。他撑起手杖,舒活一下坐到麻木的筋骨走到窗前。

  透过窗子,看得到露天阳台上一个女子的剪影。她单手拥着披肩,另一只手探入夜幕去接飘洒的雪花,不理它终会消融、不理它寒冷刺骨,教人不知该去钦佩她的执著,抑或悲悯她的固执。

  黎华一时看得呆了,他怎么会忘得了中央公园飘雪的天空下他的若绮丫头开心的姿貌?他怎么会忘得了她自在的肆闹、威胁着要叫他“黎叔叔”的玩笑?他怎么忘得了他敞开衣襟、将她揽入了怀抱?他怎么忘得了随后那场扰了他一个星期却是生得甘愿的重感冒?他多想纵情顺意、过去露台,从身后给她伶仃的身形一个拥抱,最好,从彼日直到今夜。

  然而,每一次他的贸然纵意,买单的总是若绮。自纽约同游归来,是若绮收到他的影迷歌迷集体反弹,无论他怎样撇清补救,她的笑容始终是越来越淡;那场分心导致的意外,他仍是贪心不足地霸着美眷,却要她整日对着一个残疾的丈夫,在他面前连生气和伤心都不敢淋漓尽致地表现。谁能想到,那个曾经调皮得像个小朋友的女孩,如今竟成了“人淡如菊”的中心词?外界只道方氏天后年纪不大、青涩已褪;疾速成熟、不可限量。成熟得太快怎么会是好事?开到极致、便是荼蘼;花事如此终了。黎华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方若绮潜藏在心尖的第一道鱼尾纹,植根于她的微笑,却铸造了她本不应有的沧桑垂老。

  有一件事,黎华未曾对方若绮坦白;在《那时花开》外景的最初,他去过巴黎探班。这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位列黎华对于方若绮几近万分之一的隐瞒,甚至谈不成欺骗;他告诉过她去了西部的城市度假不是吗?只是没有说明那么向西罢了。他躲在王瑞恩房间看着若绮同关古威贫嘴白烂、他躲在身后吃力地尾随他们从蒙塔涅观光大道到香榭丽舍大街。王瑞恩觉得黎华很可气、黎华觉得自己很可笑,飘洋过海来都来了,明明可以去到若绮面前,偏偏躲在隔壁、同她视频。黎华不是不想见她,他只是想不起上一次见她如此彻底、如此纯净、毫无伪饰、毫无刻意的笑颜是在什么时候了。原来,不被他束缚的方若绮,还能如此开怀挥洒。半是庆幸、半是歉疚之间,黎华否决了先前的动意、亦是不可思议地连王瑞恩都在不断灌输的提议,他看着王瑞恩劝说不成、气急败坏地夺门而出,依然坚定着此行不宜相见。原来,他的头号情敌,并非是王瑞恩,而是他自己。他的良心。

  也许今夜,他亦是不应只顾自己高兴,打断若绮丫头的怡然自得、闲适惬意。黎华贪婪地将阳台上的女子看个不足;无论是待人抑或接物,方若绮均是日渐圆滑、面面俱到。只要远离他黎某人这个麻烦祸害,恐怕永远不会脸面无光、狼狈不堪。

  可惜,方若绮不懂自求多福、偏要自找难堪。四年之前,黎华气恼的辞令并没换来绝交,那个傻女人居然追在他的身后追了出来。她抱了多么沉重的伤感,沉重到牵坠她脚下的跌绊、牵坠她泛滥的眼泪。看得黎华终是于心不忍,拾起她摔丢的鞋子,小心翼翼地替她穿上。他听得到她含混不清的唇齿之间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前一刻装出的冷艳和那一声恰到好处的道谢全线崩塌。方若绮啊方若绮,你也不过如此,这一场我还是赢了;黎华几乎邪恶地笑出声来,弯腰附在方若绮的耳畔说:“哭得真可怜;可是,亲爱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了。你说要怎么办?”他想要伤害她。不顾一切。玉石俱焚。

  他不是王子、他是个祸害,怎么可能如此宽宏大量,因为数句口齿不清的对不起赦免了“灰姑娘”背叛的罪?况且,王子也不曾赦免,灰姑娘并不曾背叛。

  黎华没有想到的是,听闻此句的方若绮不再道歉、也不再落泪;她站起身来,拍去衣裙上的灰尘,她踏着13厘米的高跟挺胸抬头,妄图以娇小的身躯同他平起平坐。她笑笑地说话,言谈中尽是悲凉,却是不卑不亢。她说:“是的,黎华。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从来都不在乎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一刻心中凛凛的刺痛,时至如今黎华仍是难忘;若绮啊若绮,为什么这一次你竟相信了?为什么最最违心、连我自己都骗不过的一句话,你竟会信以为真了呢?

  
p.s.亲爱的们,有空帮补一下我在晋江的点击率。鞠躬,再鞠躬啦~~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462443

mirhou 发表于 2009-5-25 01:28

更新啊,老大。。。。。
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你的归来。。。。

bianca 发表于 2009-5-25 05:03

34# mirhou

更新不算慢的吧。
本想把这一章写完一起放上来的,算了,先放一半好啦。

bianca 发表于 2009-5-25 05:06

24)误拂弦(上)

本帖最后由 bianca 于 2009-5-25 13:21 编辑

  不协和爱莫森,莫扎特向海顿献礼的弦乐四重奏之一。琴手们优雅而闲适的转轴拨弦,抹而复挑,室内便徐徐漾起这鸣了百年而依旧年轻的旋律。这位天才的音乐家之所以成为天才,在于他深谙,支离的、矛盾的、不和谐的音符,凑在一起实则是潜潜深藏的畅顺与默契。

  黎华半靠在窗前微眯着眼睛,似是倦倦地出神、似是拳拳地凝视。其实不妨余光扫到斜前方一人冒冒失失地撞来,缘是向来稳静持重著称的知名导演岳行空。黎华虚叹一口气,并不加躲闪,只是万般庆幸没有听任方若绮鼓动,否则可惜了那件珊瑚色的阿玛尼。半杯香槟在黑色的衬衫上氤氲开来,形状莫名的规整,倒像一朵矫饰的花。岳行空的表情信实无比地定格在惊讶上足足定了十秒,方才一边“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帮黎华擦拭,一边连连道歉说:“真是对不住啦,黎华,刚才没看到你。”

  黎华礼貌得体着暗暗避让对方的动作,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不忘奉送招牌笑容一记。至于这一笑的意义,就见仁见智了;可能是代表谅解,可能是代表宽慰;也可能是兼容的敬与嘲。敬的是岳行空不愧电影界的泰斗,不仅善导、演也堪称表率,举手投足、一颦一惊都是真功夫;嘲的是偏偏忘了过犹不及、适可而止的常理,那惊讶被他定格在脸上定了那么久,再真也成假了。

  “唉,怎么没见若绮?”岳行空看似不经意地询问,并不等黎华答话,兀自继续道,“也对,姐妹淘们聚到一起,就没有我们男人插足的地方啦。”

  虽说曲径通幽,岳导你这弯子未免绕得太大了一些吧?居然关心起小女生们的姐妹淘来了,只怕是关心其中特定的某一位吧;黎华忍笑忍得很辛苦,无奈一则碍着同僚加前辈的身份不好挑得太明,二则懒得趟人家务事这趟浑水,只得一忍再忍,严肃认真,或说装作严肃认真地答道:“若绮在那边阳台上。不过岳导要找的人,在这舞会上可能找不到的。”掸掸衣服上的水渍,从岳行空旁边侧身而过,“Nowifyouexcuseme.”

  简单处理了一下前襟上的酒痕,黎华刚从洗手间走出,就觉口鼻被人自身后掩住。他拉住那只手,并不十分用力便将来人带至身前:“若绮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方若绮将黎华推到墙角,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了一番。门廊中除了间或往来的侍者再无他人,方才舒了口气,将食指放在唇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转而垮下一张脸失望着说:“你怎么一点都没被吓倒?”

  “因为捂着我的手是朝下用力,”黎华笑笑,背部有意无意地挺得更直,揉了揉方若绮头顶的发丝,“一想就是个小矮子。”

  “黎华,你说什么?!”要知道方大天后最怕人提及的心头硬伤莫过于162cm的身高,虽然骨架比例不错加上平时秉持鞋跟过三寸、裙长不过膝的原则打点装扮,在视觉上起到了一定的弥补作用,但是既已成为心病,还是不碰则已,一触即发。以此牵动平素气度好好的方若绮小姐失控发作,渐渐成了黎华的乐此不疲。

  这次换黎华对方若绮噤声了:“谁说要安静的?现在又是谁在大吵大闹呢?”

  被黎华这么一点,方若绮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拉着黎华鬼鬼祟祟地说:“这舞会好没意思,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我们开溜吧?”不等黎华回应,便拉着他的手自顾自向大门快步走去。一路不忘瞻前顾后、东躲西藏。黎华看得好笑,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一会儿是在露台的忧郁、一会儿是刚才的震怒,现在又俨然一个执行密务的女特工。况且,悬疑片看太多了吧,提前退场和主人道别一声也就罢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避人耳目?

  那么久之后,郝氏院落内人造的“奇观”悄然终了,甫才雪花飘得厉害,此刻却不见积雪。不合时宜之举,人力虽能为之,毕竟有限,多么热忱、多么坚持、多么不遗余力,终究败给地温、败给暖风,败给大气候。似乎幽暗小径一旁夹道的花墙,那些刚刚饱受璀璨的蔷薇劫后余生之际也在暗暗嘲笑着人类生为“万物之灵”、妄图“人定胜天”的好笑不自量。姣妍的色泽、醉人的靡香之下,细刺根根张牙舞爪。狰狞。

  黎华向前赶了两步赶到方若绮的右侧与她比肩并行,左手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肩膀,半侧着身子用肩背隔开她与花墙。方若绮颇为倾心黎华的这一习惯性动作,她乖巧地依从在黎华的胸怀,在他微微低头恰巧定在她的头顶的视线范围之外,有一丝转瞬即逝的笑。男人们就是这样,喜欢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面对钟爱的女人,保护她,给她全方位的庇佑;同时也是俯瞰她,妄图凌驾在她之上,做她的天。有些可笑,不自量力;然而,不能否认,男人始终是种可爱的动物。否则,为何所有女人,对不起,90%左右的女人都会挑或者计划挑,抑或至少曾经挑过一个放在身边?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笨啦。”

  “没有吗?”琥珀色的眼睛中交织了轻屑与宠腻砸落在方若绮身上,“那么太抱歉了。一定是我记错了,那天被枝丫划破了裙子的人一定不是方小姐。”

  于是,各位看官,我们别无它法,只能再次闪回四年前的圣诞夜。

  那一夜,黎华说:“哭得真可怜;可是,亲爱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了。你说要怎么办?”

  那一夜,方若绮说:“是的,黎华。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从来都不在乎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然后,绵延在二人之间的除却漫天星云,满庭花香,便只剩了无言的深深对视。他笑得流光溢彩、举世无双;她笑得娇艳无邪、恬美动人。黎、方二人相对而立,堪比古今中外任何一对著名情侣;比如卓一航与练霓裳,一剑之后;比如查尔斯与戴安娜,婚变之后。一阵风凄凄然悲鸣而过,谁说不下雪的冬天不会寒冷?

  不知过了多久,方若绮终于僵持不过,颓然垂下眼帘,低着头近乎要将那双本就挂了彩的JimmyChoo看出洞来。她僵硬地转过身去,想要逃开这本不应追来的地方、本不应来追的人。偏在迈步的一瞬,赶到了指尖的牵扯。男人的稍稍粗糙的指纹,握得虚浮,却挣不脱。她听到身后徐徐地响起清朗的声音:“这样就算了吗?你对我的在乎也不过于此嘛。”方若绮没有回身,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猜黎华一定微挑着长眉,满是讥诮地笑着,他继续说,“为什么不再多说几句‘对不起’试试,也许我会原谅你呢。”忽然之间,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挺挺地甩开他的手,回过头用她从来不敢对黎华甚至任何人动过的怒气、拖着遮掩不过的哭腔狠狠地喊道,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但无需置疑那绝对是在哭喊:“我有什么错?不过是错在太傻、太笨、一厢情愿!你不觉得我已经说了太多的‘对不起’了吗?那有什么用?你一点都不在乎不是吗?”她用手抹去将妆溶得狼狈的眼泪,“你才该说‘对不起’。”

  黎华有些恍惚、不明所以。他看着身穿红装的女孩跌跌撞撞像逃离天灾猛兽一般地逃离他,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要说那些什么将她逼走。明明是他该向她兴师问罪不是吗?为什么看到她仓皇离开的身影他的心中竟然涨满了内疚?就在女孩将要转过转角、就在他以为两人将要除非工作需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当口,那女孩忽然驻了脚步,双手交握在腰间烦躁地拉扯。片刻,布帛断裂的声音,同时断裂的似乎还有女孩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她已完全无心理会仪态,跌坐到地上,留给黎华一个远远的背影。不住地颤抖。

  黎华几乎什么都来不及思量就发现自己跑到了方若绮面前。蔷薇的枝丫上挂着从她身上扯下的线,人赃并获,然而,它真得是伤她害她的罪魁祸首吗?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膀,好在她足够娇小,宽大的男士上衣足够遮掩裙子上的裂痕。她却不知从哪来了倔强,轻轻一闪便闪开了外套,同样闪开了他递出的援手。方若绮强行抑止着抽噎冷声说道:“请黎天王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您毫不在乎的人、毫不关心的事上。也请您不要耽误我回到真正在乎我的人身边去。”

  黎华没有哄过女人,更不要说去哄一个刚刚将自己惹恼的女人。而面前这个女人简直是得理不饶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况且,她真得占到了道理吗?黎华不以为然,他只是不明白他是中了什么魔咒,看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竟然真得抱了歉意,竟然真得觉得自己一定做了什么对她不起的事情,尽管他想不清楚究竟做了什么。黎华以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好脾气拾起从来没有如此灰头土脸过的西装再次披到方若绮的肩头。感觉到她的挣扎,他没有松手,隔着西服轻轻地按在她的肩膀。他像说悄悄话一样声音稍大一点儿都怕吓坏了她,他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方若绮头转在远离他的一侧,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以为她没有听到,俯身到她耳侧又说了一遍;她却横下了一条心不管怎样都不理他。

  二人又是新一轮的僵持,只是这一番终了于黎华的叹气。他叹一口气,下很大决心一般地说道:“对不起。”他依旧说不清道不明自己什么做得不妥,急于安抚她便也顾不了那么许多。那句颇为阿Q的“好男不跟女斗。”成为他最后的心理安慰,算了算了什么都算了,她的鞋摔坏了错算在他,她的衣服破了错算在他,甚至她接受别人的邀约、做别人的女主人这个错他也担下。“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的不开心,就是我最终极的错。以后你我之间,你永远不必再道歉,所有的‘对不起’都由我一个人来说。”黎华是这样想的,于是也这样说了。方若绮终于有了反应,她抬起头,痴痴地盯着他,大大的栗色杏眼之中满是惊讶与疑惑。黎华因此十分惬意、十分得意、十分满意,之前的三分醋意、三分怒意、十二分的浓浓恨意仿佛堕入轮回之道、成了前尘往事。他说:“好了,小姐,现在可以赏光陪我出去走走了吗?”鼻翼微微的笑纹像是石沉后水面趋于平静的蜗旋,像是尘嚣外桃源且行且闻的丝竹。风波定,琴瑟起。


p.s.亲爱的们,偶尔留两个字让我知道有人再看啦,还有,有空帮补一下我在晋江的支持率。鞠躬,再鞠躬啦~~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462443
  

cacaforc 发表于 2009-5-25 18:36

bianca大人的文筆好極了....自慚形穢中...
好棒的文章

vermouth009 发表于 2009-5-25 20:41

楼主的文笔很棒!!
黎华的感觉都出来了,总觉得他太不善于表达了~~~不过对若绮就另说了,这可能就是若绮在他心中的特别之处吧~~~
加油~

止慈 发表于 2009-5-26 18:09

bianca参加端午的小征文么?

lydia_123 发表于 2009-5-26 19:13

前一阵子我也常来找这篇的更新,没有看到就会失望,但又觉得催作者不好,就一直等着。今天终于看到了~我一般是看到自己较有感触的地方才会留言,所以不是每次更新都会留言,但我会继续关注本文的。bianca加油!
P.S.进度和点击率是一方面,不过我觉得创作本身是更重要的。还是那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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