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 the sun than ye, ye gods,
Miserably
You feed your majesty
With sacrifice.
And reek of prayer.
——Goethe《PROMETHEUS》
在太阳下面，还有谁
比你们群神更为可怜！
你们仅仅靠着
供奉者的牺牲和祈祷的声息
保持尊严
——歌德《普罗米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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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 决不屈服
“你们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我古芊菁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在得知结果后，古芊菁像是要放弃淑女形象似的，在会议室门口咆哮。特别是听了阿关那句“哪有女孩子硬逼着男孩赏识的”这句话以后，更多添了一副要把阿关掐死的架式。
而我则是无心看那一对活宝的闹剧，黎华的支持仿佛皓月清风般，让我暂时忘却了世界～～
创作的种子一旦萌发，便一发不可收拾，又陆续写出《白发渔樵》、《旖旎心海》、《罗袜生尘》、《散发弄扁舟》、《蜀琴赵瑟》等一系列歌词后，方才收手。
当我把厚厚一沓文稿送到黎华手里时，他看我的那眼神……分明是……
蔑视？？？！！！鄙夷？？？！！！
自认这些歌词决不像古芊菁那种无病呻吟的风格，而是每一首都饱含了浓重的中国文化内涵和自己深厚的史学功底。
然而，黎华在看过之后不但未有只言片语的赞许，反而随手往旁边一丢，蜻蜓点水般笑言：
“呵呵，都说做人如作文，人是什么样的品格，写出的东西就是什么样的文风，现在看来，此言差矣啊！！”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啊……”隐隐感到事情不对头，但还是忍不住做了无力的抵抗。
“别演戏了，布告栏写得那么清楚，还觉得别人会不知道吗？笨——蛋！！”
“布告栏布告栏？？！！又是那个是非之地！！！！”
嘴里愤愤地念叨着，前往布告栏的脚步却丝毫没有慢下来，我倒要看看，她们又是怎么给本姑娘造谣的！
“一年级新入生的幕后职业原来是——援？！助？！交？！际？！啊！！！”
我自己都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
“古语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古芊菁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这又是你的杰作？”
“不敢当，我区区一个古芊菁，怎么受得起全国作家协会才女的夸奖呢？”
嘎～～这女人还真是猪脑耶，居然把反话当正话听。
“像你这样能把照片做得这么逼真，电脑技术应该不错哦？”
“笑话，你没有做过，我哪会找到照片？？？”
“你倒越说越像真的了，无聊！”我右手作了一个竖切的姿势，打算吓唬吓唬这个纠缠不休的恶女，于是一掌批下，倒也无心伤她，“看来不吃点苦头你还……”
掌风未落，话音未结，她就小鸟依人般的朝我身后扑去。
那接住她娇软身躯的怀抱，竟然是……黎华……
“黎哥哥，你看她啊，被揭穿了老底就要打人……呜呜呜呜……”
“你眼泪来的倒是满快的，还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我讥讽的说。
“方若绮，你够了吧？要是我没及时赶来，芊菁哪里是练过空手道的你的对手？”
那是什么……
从黎华憎恶的眼神里……我好像……看到了点点心痛……
那应该是……被他澈亮的明眸反射出的……属于我的、绝望心痛吧……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叫你“黎哥哥”你不阻止，而我叫一句，都会让你无比嫌恶？？！！
又为什么……她随随便便做张照片、胡乱编造几句谎话，你就宁可轻信这个魔鬼般的女人……而把我的解释丢到九霄云外呢？？？！！！
我好想哭……可是却倔强的宁可咬破嘴唇……也不要在她和他面前流泪！！
“方若绮，算我求求你好不好？”古芊菁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哀哀娓娓的说，“黎哥哥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人，我也是大家追捧的岳行空的千金，我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一个援交妹，请不要来玷污我们神圣的感情好吗？”
我的字典里没有“屈服”二字，从来就没有！
不管有多艰难，也不管这看起来多么不可能，我都要找出她冤枉我的证据。
为了自己心爱的黎哥哥，我不能就这样认输，特别是，输给一个和猪一样蠢、却和天鹅一样骄傲的女人！
那我也……太逊了吧……
右手不经意擦掉嘴角悬挂的那丝鲜血，复又挑起一道冷笑，同样对她还以鄙夷的眼神：
“不要以为，你真的是神，这世界上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你这种沉浸于自我编织的、谎言中的可怜虫！！！只要是谎言，就有它穿帮的一天，你记清楚！！！”
说罢，转身。
强忍的眼泪，终于在不为人知的背光处掉落……
任世间……无限丹青手、终究还是……一片伤心画不成……
飞奔着跑出校园，尽管脸上，还留有、风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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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呵呵，BIG C美女房东，说起来还真是哟，瞧在某人这两天不畏酷暑窝在厨房用小沙锅给我熬中药的份上，我真打算写个《幸福生活二、三事》啦，嘻嘻，玩笑^^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3 14:53:06编辑过]
露露姐,妳真的是好幸福唷!!難怪寫文的速度可以這麼快.不過,為什麼要熬中葯啊??妳病了嗎??要小心照顧自己唷!!
白露，我提个与文章无关的意见，既然要附上《普罗米修斯》的外文的话，歌德是德国人，附德文的吧，下面是中文
晕啊~~姐姐的建议很好啊，但是虽然他是德国人……可小诗我只是凭印象写的，而且我没有学过德语呀（只会英语和日语……），更不会德语输入滴…………德文原文我就更没看过了（就算找来也看不懂滴）……看的都只是英文版……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2 13:55:16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白露在2004-9-1 14:09:38的发言：
P.S. 小鸟，你不要被“我不完美”滴回复给迷惑了，偶家滴那位在这里叫“胎记宝宝”。
“我不完美”（被通缉之前叫“六翼天使罪与罚”）只是专程来看轩辕剑那篇的，而已而已呀
你真幸福！
偶家滴那位，从来不看偶写的文章，还说什么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水平！
呵呵~~~又看见露露姐的新文了~~~上了转一转,N多收获~~~露露姐好些了吗?要快快好起来哦~~~
看见若绮这样被误会，我好心痛啊！^_^小白，你男朋友真好！
Untied unto the world with care
Of princely love or vulgar breath
——Wotton《Character Of A Happy Life》
他不希罕贵人的眷爱，也不担心
俗人的议论。他在世上全无牵累。
——沃顿《幸福生活的本色》
第七话 心言心语
“小若啊，又不吃早饭了？”
匆忙的点点头，便又逃离了这家人的视线。
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和黎家在一个饭桌上吃饭了，伯母关切的话语让我很不是滋味。这段期间，我不仅躲着黎华，也躲着他的家人。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奔波在调查取证的路上。
只有不知疲倦的我，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有多少为黎华的、贪嗔痴……
午后的阳光总是炫目，下课后的我收拾好包包，一个人拖拖沓沓的低着头，准备朝下一家图片社进发。不知不觉，走到了教学楼的拐角处，也就是，和黎华重逢的地方。一男一女窸窣的语声从墙的另一面传来：
“黎哥哥，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能在这个比赛拿奖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
“我承认。”
“我也可以不计较你用谁写的歌曲参赛。”
“呵呵，你这么说我可糊涂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在学校公开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那决赛的当天，我也可以要爸爸改变比分和结果。”
“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黎哥哥，我有多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难道、在你的心里我连一个做援助交际的贱货都不如？！”
“你提她做什么？！”
“不是吗？！如果你不喜欢她，那你知道她是援交妹以后反应为什么那么强烈？？！！那天在布告栏，连我都能看出你痛心疾首的样子，那个女人看不出来只能怪她自己太蠢！！！”
“是啊……她真是个白痴一样的女人……我会喜欢她？开什么玩笑！！”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的家势比她显赫，身份比她金贵，咱们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你凭什么把我对你的感情置之不理？？？！！！”
“不凭什么——”黎华把嗓音压的更低，语气放得更冷，“只凭——我不喜欢！”
“好，有你的，那明天的决赛，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
不想再听下去，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及早抽身，取消了图片社之行，回到家里。
“小若？今天回来这么早啊！”黎伯父放下手中的报纸，露出这几天难得一见的笑容。
“嗯，今天学校事情不多。”
“你和黎华那孩子，是不是闹别扭了？在家里也不见你们说话，好象互相都躲着似的。”
“哪有啊，伯父。”
“你就别否认啦，”黎伯母端上一碟铜锣烧，意味深长的说，“我们老两口都是从你们那个年级过来的，还会看不出来吗？”
“我先回房了。”
带着被看穿的忐忑，三步并作两步逃进卧室，没有胆量再出去。
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的一刻，才明白，自己的鲁莽给黎华造成了怎样大的麻烦。
和你能不能获得第一名相比，古芊菁对我的中伤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如果可以再选一次，我宁可选她的作品参赛，也不愿你陷入今天这种被人用感情作要挟的局面。
古芊菁是喜欢你的，她可以为了你要他爸爸在幕后做手脚；我也是喜欢你的，只要你能如愿得奖，我可以放弃自己想要的所有所有……
或许我的喜欢，是比喜欢还喜欢的那种吧？
我可以称它为……“爱”吗……
即使我是那么爱你……从那天在公墓……在你风衣的大口袋里、和你对望，那一望，便望定了终生……
可是、今天你回来，我会劝你答应古芊菁的请求吧。
虽然想到日后校园的林荫大道上，都将是你们相携的身影，我会咬着被角安静流泪，但再一想到你在这次比赛胜出后，无限光明的前途，我就又笑了……
不用谁帮我擦去眼泪……我也会笑得……很开心……
入夜，大家都睡熟后，我才悄无声息的来到庭院，若谷亭，古筝旁，早已坐定一个人影。
“你来弹琴吗？”我幽幽开口。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黎华……对不起……明天的比赛……”
“又不是你的错，你道歉做什么……笨蛋……”
“我看……”我吞吞吐吐的说，不敢抬头看他犀利的眼神，“你还是答应古芊菁的要求吧……”
尔后自觉闭嘴，等待他的怒吼。
诶？怪了？这家伙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按照常理，他都应该回我一句“白痴”才对啊，难道说，他默认了？
于是壮了壮胆子，继续道：
“毕竟……她也是大家闺秀……你又不吃亏……”见他没反应，我又试探性的补了几句，“她自己不是也说了吗，你们是全学校里最登对的，况且，你以后既然想往娱乐圈发展，和她家联姻，也没什么不好吧？”
“你说完了？”我安静下来之后，黎华终于开口。
“嗯！”狠心的点点头。
“呵呵，倒是很彻底啊，就这么几句话，便把我推到火坑里？”
“她又没什么不好的……”我的垂死挣扎似乎没多大用处。
“那你呢？不喜欢我么？”
“喜欢……”
我无法在他面前说谎，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逼着我，说出这些。
“方若绮啊方若绮，如果我是你，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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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青奚啊，那样才好呢，我都不希望老公看我写的冬冬^Q^
小鸟^^，BIG C,偶十分信奉一句话：好男人不是惯出来的，是训出来的^^，哈哈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2 13:56:20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叶蓝yuna在2004-9-1 20:42:14的发言：
呵呵~~~
又看见露露姐的新文了~~~
上了转一转,N多收获~~~
露露姐好些了吗?要快快好起来哦~~~
叶蓝MM，谢谢关心啊，我好多了，烧退了，还是有点咳嗽，你快快多写点好看的小说我病就好啦^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