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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R1 z' L' z& n7 t8 t$ j- L作者授权书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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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J3 y% R0 h: n, C+ L0 V6 e% [punpunkin:等grey校对过之后,这篇可不可以也转发到明志略同人区去呢?( K" n% E$ ^/ C+ J* Z$ i# }% g!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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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y：没问题啦，转吧) X c+ K: H3 H3 p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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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7 M( ~5 i1 S.................................................正文............................................................0 V* N: u I* i e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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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午后，蝉声依旧。 * x$ L! X* o; a! b. D! R6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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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化妆间的靠椅上闭目养神，任凭化妆师Mandy在脸上动作，心中默记台词，准备着下一场的串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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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Z- e5 V# g$ M+ V: w扑了散粉，扫了腮红，补过唇妆，重粘睫毛后，我睁开眼睛注视着镜子，检查脸上是否还有瑕疵，突然发现助理阿苏已经站在身后很久了，她没作声递过保温瓶，里面必是芦荟雪耳汤。Mandy知趣地收拾好化妆箱，退出门去。 $ E& g" p: ~% ]; g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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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绮姐，他昨日返台了，给过我电话，斟询你是否有空跟他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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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头，当然不是瑞恩。瑞恩正和彩虹总经理谈一桩大卡司，现在英国与作者商讨版权的事情，哪里立刻回来。 5 S L: e5 Y8 T8 E2 X& t& a
) y9 ~ G T. `9 g8 M. b还未及答话，手机响起，阿苏看了号码立即递到我的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若绮，什么时候有空跟我一起吃饭？”
7 M2 h- Q6 q. N7 C5 l: Z9 E- @除了他还有谁，从来都是他约人，不得人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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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回来？”我不接他的话，反推回去。 * U, g7 v8 p2 s5 r( `8 J
“当然是回来看看这里的人还想不想我。”这人依旧语气温和，痞气十足。
5 o# O" d$ l8 o! r s) Q$ p( v“若绮，说正经的，我们几年没见了，就算老友聚一下吧。”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肃然，让我无法拒绝。
6 K! V. W# n- p阿苏在旁边轻轻耳语，“若绮姐，周四有个空档。” # @# n+ C/ r; \( D3 d
“那周四吧，不过你要处理得妥当。”我可不想瑞恩在当地看我上娱乐头条。
+ u. H! h/ x1 {: m6 P9 A“好的，到时联系。” 9 y: |3 l$ q; r
阿苏面无表情地在记事本上打了勾，问我是否需要告知一下瑞恩，我默然点了点头。 2 I1 N7 O" ?: j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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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二点，莫莜筠驾车来载我，当然事先是他的主意，这样狗仔队即使拍到，也不过是师奶饮茶血拼的画面。
$ l+ q& q, k! o六点，我们绕到近郊，甩掉后面的跟踪，来到约定的地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已经泊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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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Y* A6 j& n. @7 O他下了车，打开我们的车门，向莜莜道谢后，扶我下来。
+ @1 x' ^( ~8 E这人身着新款白色阿玛尼衬衣，外型上几乎没什么变化，就如我认识的那样，妖精一枚。 9 H# E3 g( ?0 j; U7 I, s
/ H ^5 r: F* C: ^“站在那里别动。” - x% X! Q, B* B3 g( q& R# Y0 j
待莜莜的车开远后，他的嘴角勾出一道弧线，手轻抚着下巴，琥珀色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我被他的目光注视得有些忐忑，虽然今天出行低调，我还是未敢着装太过草率，但是被这样的眼神扫射，难免惶恐。 5 B; E6 d$ J, R9 q! |/ _
“嗯，略丰满了点，不过王瑞恩居然还是没让你变成黄脸婆。”
) S+ U* {' r( n0 W. S f1 I& ]我突然很想打面前这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时刻令我局促不安。
, @9 h2 R0 B9 J* h8 X“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 I7 I0 n7 H4 l1 h: Z( a“去哪里？” ! Y2 V& _7 X& M) T$ n( e
“天涯海角，要不要来？”修长而干净的手指伸向我，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 l) r9 R) _! |
( a4 x' r+ ?- _' ^% A' f当然不是天涯海角，不过转了几道弯，开回市区的某条街的一家店，门头牌匾上书着“秋意居”。 2 S* E. e0 `, x: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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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这里走了很多次，却从未注意过这家店，面积不过中等大小，样式古早，台北很少见这样的风格。进得门来，豁然开朗，黑胡桃木的明式家具，海棠色的坐垫和桌布，细骨瓷的碗碟，纹样别致，象牙琚的筷子，拿在手里轻巧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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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k, h1 k9 e+ j/ ^& P! c这个人寻的地方总是特别。 2 c9 }$ _. W' @9 T" z- _
正在出神，只听得轻柔一声唤。 ' U. w# c4 r2 \; y0 b
“凯华，是你来了么？” 4 c- _5 U- \+ O) C1 g" p c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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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堂走出一位四十五岁上下的妇人，素色旗袍，一只沉香木簪子挽着发髻，面庞白净，眼角几缕细纹，琥珀色的眼珠，目若寒泉。这身打扮清爽利落，行动从容，不过却让我仿佛投身默片里的旧上海。
( r; e$ `5 {( ^6 O# P$ I% g' s他快走几步，迎了上去，“阿姨，我来了，还带了位朋友过来。” 6 b9 x J' N( C0 G5 g
“原来是方小姐，快进隔间吧，都准备好了。” - b3 k: g7 {1 l" P: ?3 d
妇人笑着领着我们走过一条青石走廊，尽头是一个包厢。屋内两把太师椅，墨色丝绒软枕，长案上摆着两只青花缠枝杯，花雕窗下是个熏炉，里面早放了百合素饼，香氛缈缈。 + K5 K8 I) `; m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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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绮，这个地方如何？”他替我在杯内沏上刚滚的茶汤。
' F8 |1 g7 Y; l. I7 k“时间好像倒转了好几十年。”我太不了解他，以前是，现在是。
- H7 b- x9 }/ k& L" B“阿姨这里都是体己家常菜，你会喜欢的。” 0 n/ X4 q2 Q) T$ P; L9 \$ i' r;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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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色上来，却非本地风味，醉蟹，素炒牛肝菌，百叶结烧肉，发菜羹，绍兴十年陈，点心是阿姨亲手包的绉纱虾肉云吞，汤色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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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 k: L( I. x- X“好久没来了……”，他看着案上的菜品轻叹一声，然后对我浅笑，我听见自己的心通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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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过得好不好？”他周到地给我布菜，然后自己斟了一盅，酒光更衬得他眼波流转。 9 V7 h. M- E+ b9 x/ H6 o
“还好啊，不唱歌不拍广告不用赶两大电视台的通告，没戏拍的时候可以睡睡懒觉。”
7 J, m9 ?& R5 n5 b+ E他眼角的笑意更浓，“打算要孩子么？”
5 a! a- Y& L4 D ?# ]“暂时不考虑，不过瑞恩想接了《指匠情挑》后休息一阵，也许再说……”。 + J b& F+ F/ ]" ]
“也对，你还是个孩子。”他的目光闪过一丝狡诘。
8 H( i3 `: R' Y* I1 x1 ^$ h, y我扑嗤一笑，“原来那些傻话你还记得啊。” % Y% O$ G a; e3 u
“那你学会烤蛋糕了吗？”他拿过一只螃蟹，帮我挑着蟹壳，不再看我。 % O' Y( Y0 u) [/ Q) A6 @, o
“……，艺人怎么可以吃过多的甜食啊。”瑞恩从不喜欢甜食。 2 H4 L3 _: ], n; B! ~
“你的新戏快上档了吧，不用回去准备全球首映吗？” 我突然觉得空气有点窒息，忙插开话题。 8 x* O9 ^. J* P) t2 W2 ^( u' t
“嗯……下个月。”他分开蟹黄跟蟹肉，盛在我面前的骨瓷碟里。
/ I7 H/ t# l( j8 z+ l2 O! H“看来，你回来准备休整一段。”我夹了块嫩玉般的蟹肉。 3 H: } V: O; O, d y$ V( H
“也算吧，季青平央求了我很久，帮他录张smooth jazz发烧碟。” ; `0 {7 `5 p B6 b: X
“很好啊，我好像也很久没听过你唱歌了呢。” 1 M8 Q0 q( B2 K: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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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上次听他唱歌是什么时候呢？给师弟阿威的演唱会做嘉宾，结果这人风情万种地唱了首抒情摇滚《Hot One》，杀死了台下大片粉丝，闹得阿威好似配角一般，把EAMI的演唱会监制Sam气得仰倒却又敢怒不敢言。
7 U# ?. B; q1 B g! M7 j% K想到这里，我不禁偷笑。
6 [+ c! ]3 k" l" N# R! I“嗯，我也考虑了一阵，曲风加点bossa nova，曲目选几首我喜欢的老歌翻唱再加两首新作。”说到音乐，他的神情专注了许多，没有发现我刚才的失态。
' T6 E4 J7 P; h, T" d: q“新作是什么歌呢，可以透漏点吗？” , v& A- h& R( b! A7 [5 b! n
他的眉毛扬了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5 z2 ^# y4 w0 j6 N, _4 Z ^“哼，你总是这样。” 6 R' y# D2 y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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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在此刻流转，我们间的谈话变得轻松了许多，聊那些熟悉的风物和故人的窘事。 4 o+ v4 t5 u0 c3 N& |+ P
只是，不敢逗留太久，因为这个城市的夜晚对我们来说犹如热带丛林般危险，到处都是虎视眈眈的跟踪者。 {4 R' ^6 r" d' [-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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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饭毕，我们同阿姨告别，走出门外。 $ l$ [# I/ Z4 W' d2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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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叫阿苏来接我吧，这样会被人拍到。” " j0 Z$ P) b2 u0 j. L5 H/ S. ]
“若绮，先别回去，跟我来。”他总是如此霸道，喜欢时刻掌握主动，让你不由得跟着他的脚步。 ; _9 o& A7 F8 M8 S1 H" L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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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宛如一条黑色的剑鱼，出了城区驶进盘山道，我略略有些担心，即使这人一贯千杯不醉，但是这样开车，还是未免令人担忧。
: _% G4 R7 b" i! }二十分钟的盘山道过后，终于上了平缓的大道，马上就到山顶，他也放慢了些车速。
8 Z* E! ?% [# Z N4 L0 s“你往窗外看看。”
: U, ?* ?9 F8 ?7 m1 m1 r我按下车窗，向外看去，弦月半空，树影微摇，暗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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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g8 i9 @5 K3 j5 \" k车缓缓停下，他关上车门，拿了外套披在我肩上。 2 [ Z2 q% M# f* u
“到底是秋天了，山顶很凉”。
' L) f/ }2 n+ c$ k8 f: `9 ?3 p他掏出一包Marlboro light，点了一支。颀长的身体靠在车门上，微风吹动了他的衣角和额头的发丝，月光下的侧影完美至极。 8 z( u% Y9 ^: E$ D+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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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心里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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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绮，喜欢这里吗？” % i$ @' I: H. r8 U7 [
“喜欢啊，我很久不来了呢。”
; A+ b' E# g, p! Q+ X- \/ g“嗯，我也是……” $ ^* s% q7 B" A$ a; e
接下来是一段尴尬而良久的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很想转身逃开。
/ }- g2 `: ]2 P, P# m+ Q他熄灭了烟头，向我走了过来。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心沁出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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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2 ?+ C* G/ j! c他不容我多半点思考，拉着就往前走，直到把我拽到悬崖边上。
' h t3 \6 I* J脚被高跟鞋垫得很疼，他的身体几乎贴着我，能看到他的喉结涌动，能听见他的鼻息心跳，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daivdoff cool water的味道。 3 W- a, P/ t) A) W
原来，比热带丛林更加危险的是他。
; i! c3 `$ V" w4 I7 t H在他的目光里，我怕自己被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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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不要一起走，让阿苏送你的护照过来，现在去搭最后一班飞机还来得及。”他搂住我的肩，嘴角扬起。
* @" b E# ~% H“别开这么疯狂的玩笑。”
# `0 p) o% U- L“我的表情像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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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 c" _% I1 {“要不要来？”
( t, ~/ ^! @, O$ H m“你到底要我去哪里？”
/ G* j- | C5 ~ b8 C, Y- C9 r“还记得那个岛吗？”他逼视着我，鼻息越来越重。
9 R) T! S3 h( m) U9 _我忽然觉得心被刺痛了，曾经，我们都以为这是玩笑。
5 D% g2 i$ l3 G. A2 w我不知道此刻这还是不是玩笑，我只知道时光无法倒转。
) |+ @9 W3 r8 g G/ u“若绮……”
1 m4 a* O: F' \1 i2 y5 r2 u6 N我推开他，慢慢后退，用全身的力量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看着他的眼睛，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黎先生，请称呼我王太，而且请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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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N4 U/ I& }) g他的手慢慢垂下，闪烁的目光一下变得黯淡。 ! |: q2 u/ Y$ c) M a; N
我觉得自己好像秋天的枯叶，不断下坠。 ; ]& W* a* p( |+ D
当他重新抬起头时，给了我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7 b' O0 F4 v9 _9 ^: F/ a“若绮，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7 y& H: Z- s% |4 R" ?/ ]然后，他拨了阿苏的电话，叫她到４号公路口接我。
) T G5 Y# p2 n+ d C回到车上，我们没再说话。 ( M5 m, F8 m/ q1 [) _5 ?; ]
他打开车上的收音机，正在放一些五六十年代的老歌。
3 O& ?. M ^$ U! t& D车往回开，三十几分钟后，我们停在了四号公路口，停了一会儿，远远地，可以看见对面驶来我的车。 8 h$ j- W I" y/ F H4 b
: ]$ r/ b! J N; r0 q5 y! K$ r8 |他解下安全带，转过身来，用右手轻轻托起我的左手， 7 ?/ o& A) _ I1 z" j. o
“可以吗？”
p$ a4 n: k# \2 i$ \不等我回答，唇已经吻上了我的手背，然后是额头。 / B, Q" ~: y& W% H
“bambina mia，要过得幸福”， 他在我耳边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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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0 W Y# M, z/ k0 r, M7 {)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的那部戏终于杀青，推掉通宵的应酬，我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睡觉。
* y. P7 E' I6 J0 O阿苏不能送我，她必须去应付外面的记者和媒体，临走时，她递给我一个巧克力色带细纹的盒子。 2 j3 k' \3 [3 x/ t1 [' z5 f
“若绮姐，刚才他叫人送来的，祝你电影大卖，还有，他让你回去的时候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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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车过了三个街区，突然想起那盒子。 3 p. ~1 b, d# N6 n m0 u- I
把车停在路边，从包里掏出盒子，打开来看，原来里面是张ｃｄ。 6 O! s0 s, P: r# ~: e$ b" t
我小心拿出ｃｄ，放进音响里，一段缓缓的旋律流出，然后是他的歌声，低沉而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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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6 C0 t" v3 y7 j1 sIn the summer of pain, ! ]( q7 D9 L( L; K: |
In the summer of sin , K: d1 c! Q7 `7 T
You are strawberry stain 5 n M5 S! b4 }
You are Tommy and Jane.
/ N3 \. V, M. O" BI was playing your game ' X; E+ _8 y2 n4 d8 T/ [2 a
Your heart is aching 9 M T/ K) j% I3 w
How is scratching scratch
% k( U: Y2 L0 c9 O( ]# l5 _But it still feel the same ' q* Z7 T& L/ T9 J
…… ! L) s2 @) n* P' l
Some people are settling down
; g8 Z% {0 m4 j% D, L) MSome people are settling
1 I& P- s1 t, w5 VSome people refuse to settle for any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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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有点酸疼，视线也有些模糊。 , l3 Q& z3 j- l7 j. p6 U$ g7 Z5 R! J
打开车窗，秋夜的凉风吹了进来。 * E, y, p- @5 W6 g4 O8 W
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我看见前视镜里自己苍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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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0 {# ^" ~. W/ E" U“喂，若绮吗?” * f, Y* K9 L' J) T* b) Y& A$ d
“瑞恩，我们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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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v% K. s) `" `7 c; g: K( u[ 本帖最后由 punpunkin 于 2007-8-21 18:51 编辑 ] | 
发表于 2007-7-30 13:03
忽然好恨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