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夜】晨光 (2024-04-29完结)

毛栗子壳 · 发表于 2011-9-8 01:06

首发在私人博客。
正文：

你是个医生，却医不好自己的相思之情。
收件人：欧凯文。
确定发送？

按下发送键，揉揉发酸的眉骨，想起他皱着眉头说女孩子不要熬夜，轻轻笑了。

调好闹钟，换上睡衣，钻进被窝，一夜无梦。

欧医生喜欢方小姐，已经是医院公开的秘密。

方若绮是何等聪明的女子，怎会真的天真到毫未察觉？

她和黎华是荧幕情侣、最佳拍档，圣诞舞会上也双双盛装出席；和新锐导演王瑞恩私交甚笃，次次王导新片的女主角，她都毫无悬念的成为不二人选；股界大亨郝友乾对方若绮似乎也十分欣赏，在各项艺能大奖颁奖前夕，这位背后大东家总会有意无意在评委面前对方小姐大加赞赏......

女人漂亮不可怕，可怕的是美丽而自知。
容貌美，声音美，形体美，气质美，方若绮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更知道如何利用好这张天生王牌。
怎样的妆容和搭配服饰，怎样的谈吐，怎样的举止分别对应怎样的场合、怎样的人，方若绮深谙其中之道。
早在大学时代清点着情书的时候，方若绮就学会了从字里行间揣测写信者的身份、心理和实力：
第一次写信就满篇华词丽句的，是最下等的男人，欲火中烧的心情一览无遗；
信纸用的最新款、最昂贵的，一看就是暴发户，没品位；
撒了淡淡香水的，似乎有那么点意思，但是字迹和墨色太均匀，一看就是写好了再誊抄的，心机重；
......
于是有幸收到回信的男生里，欲火中烧的，看到的是欲拒还迎的性感熟女；暴发户看到的是胸大无脑拜金女；狡猾的狐狸男看到的则是怯生生的单纯小白兔......

方若绮始终是大众情人，但是居然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哪个星座。

很简单，因为她对所有人都撒谎。

但是欧凯文这里行不通。
病历上，所有信息一览无余，身高体重生日病史甚至三围。
难怪说，面对医生，病人都是赤裸的。
懊恼地想着，一边不自觉地对这个白净文雅的人产生了微妙的感觉。

不不，倒不是喜欢，只是纵横情场多年，纸醉金迷颠鸾倒凤，不经意看到月朗风清夜色下一朵不染俗尘的荷花，那种有点惊讶、有点好奇的心情，仅此而已，似曾相识。

再说了，方若绮本来就喜欢，甚至是享受这样的暧昧关系：
很便利——可以从对方那里得到比普通朋友更多的关怀和帮助；
很安全——不需要对彼此有什么承诺和责任，也不需要对方承担什么压力；
很美好——大家都努力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绅士淑女言笑晏晏，相处轻松愉悦。

好友莫筱筠总是担心地拉着她的手数落：若绮，你已经不再是19岁了，不能总是这样飘飘忽忽的，是时候安定下来了，我觉得王导演不错，稳重靠得住；关古威虽然现在穷了点，但是对你的心意绝对没的说；你要是愿意委屈，那个郝老板肯定能保证你衣食无忧......反正你说啥也不能和黎华好，他这么多年绯闻女友满天飞，自己却一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老手，你别糟蹋自己的感情......

看着好友絮絮叨叨的样子，方若绮只是微微地笑，然后靠在莫筱筠肩上撒娇要喝她煲的汤，后者总会报以迁就的一笑，起身去厨房开始洗洗涮涮。

莫筱筠嫁给高明权，做了全职太太之后，就开始格外关心闺蜜方若绮的个人生活，尤其在若绮过了25岁之后，见面的话题除了婚姻没有别的，让方若绮大为头疼。

知道筱筠是好心，但是更清楚，虽是密友，但却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每次若绮总是选择各种理由把这样的谈话混过去。只是看着筱筠渐渐明显隆起的小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羡慕。

平凡的酒吧老板的女儿，厨艺和温顺的性格比容貌更拿得出手，居然能让个性小生高明权一见倾心再见钟情最后欢欢喜喜娶回家，婚后做起了悠闲幸福的全职太太，而这段起初不被娱乐媒体看好的婚姻，却气定神闲地走过了三年“纸婚”，并似乎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最后。

方若绮知道其中的秘密。

从某个角度来说，可以这么解释：别看莫筱筠平凡柔软，却拥有极其强大的内心力量，或者说，那种内心坚定温暖的人，才会有从容自若的生活态度。高明权个性，突发奇想起来也像个大男孩，筱筠就能陪着他一起疯，疯够了一转身又能做回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在高明权演艺生涯这样遭遇低谷、落魄潦倒的时候，筱筠不声不响把生意正火的店面卖掉，买了去欧洲的机票，三个月后，高明权带着维也纳音乐学院名师指导的新作品，揽下金曲奖。
这样的女人，若不赶紧娶回家，那才是大傻瓜。
所以说，这个家庭的幸福，不在于高明权如何取舍，而在于莫筱筠如何把握。

方若绮艳若桃李狡黠聪慧，却独少了筱筠这份决断大气。她步步为营精心算计，不肯输掉一分一厘，所以，她不会为了以家庭为重的王瑞恩牺牲掉自己如日中天的演艺生涯，也不会为了视事业为生命的黎华舍弃自尊，关古威校园小男生情调的几首情歌更是入不了方若绮的法眼。郝友乾的油水确实诱人，但是一段关系的落实意味着其余全部关系的终结，损失未免惨重......方若绮没办法放弃任何一个，所以她永远无法开始唯一的一段爱情。

然而世事炎凉尔虞我诈的娱乐圈，怎能容忍永远的赢家？

眼看着年华老去，却对爱情越来越绝望。

看久了就知道，王瑞恩的所谓爱情，是占有，是强制。他说“好女人是以家庭为第一的女人”，然后不容置否地反问她“你说对吧？若绮？”她只能轻巧地避开他的手，递上一个暧昧不明的微笑。方若绮喜欢演艺圈，喜欢工作，不仅仅是因为那是一个可以满足女人几乎全部梦想的舞台，更因为这里面充满了太多阴暗的谣言、倾轧、恶意中伤，从底层爬上来的方若绮，早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又或者说，没有演艺圈，她方若绮就失去了存在意义。同样来自底层的王瑞恩，孤儿院长大，一步步走直到影帝、最佳导演，其中的艰辛，不言而明。也正是如此，王瑞恩敏感地捕捉到方若绮身上同类的味道，同时又希望方若绮一尘不染，过他所定义的最简单幸福的生活——似乎这样他就能弥补自己失去的时光，和那些清白正直的信念。
可正如王瑞恩一样，方若绮在演艺圈浮沉多年，烟花柳巷里辗转，怎么可能漂白回最初的稚嫩青涩？

处久了才知道，黎华想要的，不是俯首帖耳温柔体贴的大家闺秀，更不是个性别扭舞文弄墨的小家碧玉，如同所有被宠坏了的男人一样，他渴望一个他无法驾驭的女人，但是又惧怕真的有这样一个女人出现。
“喜欢我什么？”
“你的...独一无二。”
所谓的“无法驾驭”也是有微妙的意味的，那就是——恰到好处的刁蛮和并驾齐驱的智慧。
比如，他要去埃及拍戏，她不会像他前女友古芊菁那样大张旗鼓包机飞去探班，她只是利用丰富的人际和保密措施真枪实弹COSPLAY了一回空姐，飞机上黎华接过“空姐”递上的饮料，一怔，饮料掉在了椅子上。下飞机时她却出人意料地没有出机舱，真的像一个尽职尽责的空姐那样原路返航。飞机刚落地，手机打开，黎华的短信就呼啦啦冲进来，
他说:你这个小妖精。
她不咸不淡地回复：你皮箱伸展口袋里第二个隔层里有蚊虫叮咬特效药，那里没见过的虫子多，小心则个。
他立刻回复：真后悔没把你也打包带过来。
她关机，自顾自敷上面膜睡觉。
心知肚明，这样的事，他大概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短信，也断不会是他第一次撰写。
大家都是演员，逢场作戏多了，就怯了，几分虚情，几分假意，几分真心，几分实意，实在没有心力去分析。
开心就好。馀事勿取。

郝友乾则根本就是个混蛋，给所有人摆出一副迫不及待要追求貌美女星做太太的架势，其实却偏好男风。高明权就是当年他一手扶上演艺圈一线的艺人之一，自然，私下里高明权免不了要为郝老板好好“服务服务”。所以说，莫筱筠不是被幸运砸到的姑娘，而是高明权救命的浮木。她恰到好处的出现，郝友乾恰到好处地移情别恋，高明权恰到好处地宣布求婚。郝友乾还以为是自己变心害得旧爱痛断前缘，反而对高明权夫妇心怀愧疚，以后高家的事情能帮就帮，筱筠的咖啡店，高明权的唱片，郝老板大笔一挥，赞助来得容易。涉世不深的筱筠还天真地以为是老公人缘好，总能找到贵人相助。
好在郝友乾还有个底线——以前无论怎么乱来，只要是结婚了的，从前的关系一笔勾销再不纠缠。方若绮也就是凭这点，才没把郝友乾直接拉进人际黑名单。郝友乾也是因了方若绮和高家亲密的关系，对她格外照顾。
“我对我太太，别的承诺不了，但是男女关系上，一定绝对忠诚”
每当听到郝友乾这番话，方若绮就压下心里的暗笑，摆出一副优雅得体的神情，心下暗骂这老鬼无耻：你从不碰女人，只和男人乱搞，当然在男女关系上绝对忠诚！

所以就这么羡煞旁人的过着一天天的日子，内心的不安只有自己在夜里细数梳理，盘算权衡。

眼看着王瑞恩身边有了个对他一脸崇拜的美貌小助理，看着黎华每天找各种借口和萧依莉共进晚餐，看着郝友乾把越来越多的心思转向反串明星，看着关古威终于开始和范晓爱试着约会，看着一个个人到来，同行，又离开。

忽然就觉得倦了。

方若绮隐退的时候，各大媒体很给面子的大肆报道了一番，之后各自该干嘛干嘛。方若绮也不生气，本来就是个人走茶凉的地儿，何必计较这些。

狗仔队也试图挖过她的新闻，爆些小料。但是始终找不到方若绮的去向。

谁不知道方若绮是百变天后，谁又知道方若绮撒谎成性，而且本领高明，尤其擅长玩失踪。

现在，在蒙特利尔，冬天又长又冷，地广人稀，深沉的夜色似乎具有催眠的效果，整夜整夜没有梦境打扰。

那天，凯文在邮件里小心翼翼地说：
如果你不知道那些香水百合是我送的，我也会继续送下去。

她忽然想起当年自己还是个爱哭的自卑的小女生的时候，那个总是帮她一起打扫教室的男生，他的梦想就是成为医生，他总是说：你别哭，我长大了要当医生，帮你去掉脸上的胎记，你就变成特别好看的女生，他们都不敢笑话你。你爸爸妈妈那时候也会来找你，他们一定后悔当年丢掉你这么漂亮的女儿。

后来她在好心人帮助下到国外接受了手术，并被一位名演员收养，灰姑娘就此踏上不同的人生。

她行过很多地方的路，看过很多地方的云，品尝过很多种类的酒，却无法爱上一个值得去爱的人。

是的，王瑞恩教她品鉴白兰地，黎华邀她共饮威士忌，郝友乾约她尝尝新酿的冰酒......

只有凯文会说：方小姐，你的胃不好，多喝温开水吧。

他的眼神一如当年。

只是，凯文啊，你究竟，也学会了欺骗。

你不该只叫我喝温开水的。你不该只是说，方小姐，你的身体需要休息一阵，出国疗养比较适合您。
你应该告诉我：方若绮，你的身体已是苟延残喘，病入膏肓。

当年的手术，给皮肤留下无法弥补的伤害，若不依赖药物和化妆，方若绮的美丽不堪一击。
养母为她倾注心血，她不得不踏入演艺圈用成就回报。
一入深似海。

功成名就之后，每每收到花束花篮，都扔在院子里任它们腐败。
方若绮不喜欢花。
不喜欢那样张扬着生命力的、纯天然的美丽。
羡慕，嫉妒，隐隐生出恨意。

但是欧医生第一次吞吞吐吐问起是否喜欢花的时候，她迅速推断之后选择了“香水百合”这个百分之八十符合医生职业审美的花名。
曲意逢迎已经成为戒不掉的恶习，时时提醒她当初努力向上爬的狼狈。

久病成医，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清楚。于是顺水推舟急流勇退，至少在业内留下个好形象，总胜过黎湘离导演患癌病卧，被媒体夸张报道，沦为他人茶余话柄。

不是不想选择，不是不愿选择，而是不能选择、不敢选择。
方若绮只是个表面光鲜的橙子，内心早已干枯成败絮，苦涩衰败。
真正的素颜，每天醒来之后，注射药物之前的皮肤，连贴身保姆也不曾见过。

爱情开始总是美的，迷惑人心的容颜和话语，但是谁的爱情能抵得过赤裸裸的丑陋现实？
罗密欧也不过是疯狂爱上了朱丽叶的美貌罢了。倘朱丽叶是个卡西莫多，谁来许她个“一千次的晚安”？

房间里温暖的壁炉，花瓶里纯白的百合，书架上一排排零散的线装书，桌上尚未冷却的茶。
一看就是主人精心布置的，家。
温暖的家。
当时他说，方小姐，我家在那里恰好有处宅子，闲置很久，不嫌弃的话，您可否愿意入住？

“只是少了个女主人”这样俗套的句子，俗套地想起。

人生如同漫长夜幕，纵然繁星闪烁，总是难以避免兜兜转转迷航失措。
只盼晨光熹微，撕开暗夜一角，大地春暖，万物复苏。

极夜的日子里，能看到极光，欧若拉的忏悔，碧海青天夜夜心。
每个早晨，看到透过窗帘钉在地板上的细细光柱，清白，正直，澄澈，内心也充满了力量。

这样就足够了。
不能够希求太多。
夜路行多了的人，无法再适应正常的阳光。

凯文，对不起。

方若绮从来学不会爱人，她的爱情早已经零落成泥碾作尘，卑微地注入到她所谓的事业里。
一个女人最可以引以为豪的容貌，这样的资本她都没有，还奢谈什么爱情？
她的一切都是骗局，如同只能在夜间喧哗的妖魅，夜幕揭开天光大白，一切就会化为泡影。于是她不得不步步为营小心谋划。

凯文，谢谢你。对不起。

凯文，这里是适合灵魂走完最后旅程的地方，因为这里离天堂很近。

纤秀的字迹，写在香水百合的花瓣上，花儿开到极盛，花瓣边缘出现不易察觉的褐痕，隐隐有了颓败的征兆。

拒绝治疗的方若绮终于在某个早餐，在欧凯文蒙特利尔的私人公寓里，被发现倒地昏迷，就此长眠。

还是用了小伎俩，这样抒情又伤感的方式，一定能同样地，在你纯洁如百合的内心刻下痕迹吧？
凯文，原谅我。我已经无法重新开始，但是，你可以。

欧凯文医生，毕生致力于皮肤病的研究，享誉海外。

有一天，女儿忽然问他：爸爸，为什么我的名字叫欧晨？
他摸摸养女栗色柔软的头发，没有回答。

依稀又一次听到那个歌声。那个每每在傍晚打扫卫生被人欺负到哭泣的女孩，每天早晨，上学路上那无忧无虑、如同光线般纯净而穿透人心的歌声。

她唱着：有光的地方，就有希望和爱，永远，永远。

【后记】
故事都是用歌词或者歌名来做名字，纯粹是喜欢那些句子，也是暗喻这个故事的基调。为了好玩，仅此而已。但这个不是，就是信手拈来，没有理由。

欧凯文以前没太多注意过他，每次玩游戏因为他很容易追到，反而对他不是很在意。但是长大一点之后，看到他的台词，觉得很感动：“你喜欢逛街的话，我就陪你逛街”“不怕逛到脚酸吗？”“累了可以坐下来喝咖啡呀”
很朴实温润的一个男人，在送花的时候会脸红，如果发现你有喜欢的人，就会默默关注你，不去打扰，每次收到的花，都是红玫瑰，只有他的花，是唯一一束纯白的百合。因为你，他会去关注娱乐新闻，会去听演唱会，只看你的影视剧。在四个男主角里，只有他的约会选项是最多的，也是最平凡的——登山、逛街、吃饭、游乐场。黎华的约会大多是出国、保龄球、舞蹈，王瑞恩的是潜水、散步、看电影，郝友乾的是歌剧、度假，各种眼花缭乱光芒灿灿的选择下，欧凯文是那样的平凡、不起眼。

以前的我不明白，其实凯文才是最懂得生活的人。
以前的总觉得瑞恩那样的男人是我的最爱，我爱他的工作狂，爱他的自信，爱他的固执。却忽略了他背后的自卑和自私。虽然角色都是作者塑造的，你愿意将他写成怎样的人都可以。但是孤儿院的生活背景、对黎湘离复仇的心理，都让我觉得，这个人其实是无法真正阳光起来的，王瑞恩永远成不了关古威，更永远成不了欧凯文。

一束迟到的香水百合，送给凯文。虽然结局有点悲情，但是写着写着就无法控制剧情发展了，诶。。。下次给凯文写个美满的结局吧：）

白色月亮124 · 发表于 2011-9-8 08:57

写得很好

，玩明2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欧凯文，让人感觉很舒服

jomi0820 · 发表于 2011-9-8 10:53

我爱栗子，非常爱栗子
不是爱这篇的欧凯文，而是爱最后一段的王瑞恩
他注定无法真正阳光起来，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爱情是伟大的，也终究是有限的

毛栗子壳 · 发表于 2011-9-9 11:30

回复 2 # 白色月亮124 的帖子

我也这么觉得，很舒服，而且很自然，这才是现实生活中最幸福的恋人相处模式吧：）

毛栗子壳于 2011-9-9 13:13:11 补充以下内容

回复 3 # jomi0820 的帖子

谢谢你的爱：）过来啵一个～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很喜欢王瑞恩，因为主角第一个遇到的就是他，而且他的剧情最丰富，他也是我第一个追到的，带给我的触动也最大。但是确实，如你所说，爱情是有限的，这个“有限”，我觉得也许更像是“底线”吧，如果相处不舒服，而且无法此次妥协，那终归会杯具。王瑞恩的固执会因为方若绮的劝说而改变，并且认错态度良好，这也许是游戏中对他的美好愿望吧，现实中这样的事情，只能是奇迹了…

毛栗子壳于 2011-9-9 13:13:20 补充以下内容

回复 3 # jomi0820 的帖子

谢谢你的爱：）过来啵一个～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很喜欢王瑞恩，因为主角第一个遇到的就是他，而且他的剧情最丰富，他也是我第一个追到的，带给我的触动也最大。但是确实，如你所说，爱情是有限的，这个“有限”，我觉得也许更像是“底线”吧，如果相处不舒服，而且无法此次妥协，那终归会杯具。王瑞恩的固执会因为方若绮的劝说而改变，并且认错态度良好，这也许是游戏中对他的美好愿望吧，现实中这样的事情，只能是奇迹了…

VANESSA · 发表于 2011-9-10 10:39

我觉得医生是最可是过日子的。。现实里我绝对会选医生。。

KEI21204YU126 · 发表于 2011-9-10 12:42

大愛...傷感的味道...

毛栗子壳 · 发表于 2011-9-11 17:23

回复 5 # VANESSA 的帖子

是的，能把平凡的生活过得不平淡，大概只有凯文了：）最感动的是每次颁奖仪式后他来接方若绮。

lydia_123 · 发表于 2012-1-20 21:09

我觉得楼主的文笔很好，对人物的性格设定及描写是入木三分。人性的阴暗和复杂，是本文最触动我的地方。
P.S.结尾对欧凯文的分析也很到位，毕竟明2四大男主角中，只有他还算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所以才能带给主角“平凡的幸福”吧。

毛栗子壳 · 发表于 2012-2-6 00:46

lydia_123 发表于 2012-1-20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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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S- v, l8 S) W我觉得楼主的文笔很好，对人物的性格设定及描写是入木三分。人性的阴暗和复杂，是本文最触动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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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呢：）这也是我很喜欢的一篇，算是灵感来了一气呵成写的，后面经过小小的修改，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新年期间也构思了一些，慢慢完善中，等贴出来了，请多指教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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