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都市,我一眼望不到边际,远处的星点若隐若现。我转身倚靠在阳台栏杆上,顺手爬了头发,今过几个通宵的熬夜,眼睛已经快肿得看不清楚落地窗外客厅的景色。我微眯著眼睛,感觉到眉头一瞬间开始深锁。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低头看著光露的脚丫子,宽松的长裤,泛黄的白衬衫,批散的乱发,我感觉到此刻有点野。, t" _& R: _ p&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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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扯了个尽量感觉优美的笑容,至於笑容的性质如何,连我自己都无法把握。更何况我根本是个懒的去解释一些事情的人。也许懒有时候也是件好事,因为很多东西可以从中化无,坏的事就不想说了。因为我自认自己一向是个挺会走霉运的人。不错不错啊,我常告诉自己,也许这是种考验吧,挣扎了就会过去的。所以我开始心平气和的接受它们。久而久之,我便习惯了,也觉得无所谓了。这样是不是像是躺在蛇堆里让蛇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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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让我想起初中老师的告戒。他们讲来讲去都是这些道理,直到我上了大学,还是有这样的老师。可作用呢?对於越来越野的我来说,好像已经丝毫不起作用了。我的天!要是有人管我就好了,想来想去,名单上却都没有。吗的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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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想我就开始有点烦躁了。也许我的脑子现在是一团浆糊,什麽都无法思考的浆糊。我猛吸了口烟,烟一圈一圈的环绕上去,然後消失了。 . s) ]0 d- M5 ~. V5 o- _!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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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我认识了她。一个爱唱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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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在PUB里认识的,那时她是驻唱歌手。她有副好脸蛋和好身材,声音更是动人的不得了。我嫉妒,为什麽世上可以有这麽完美的人。只感觉到我的眉毛又开始深锁。於是我决定要和她开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 / s( }# ~& n/ h0 R9 T
7 \2 S% j( Z- a5 u; p: t我一向喜欢将自己当作是个男人,并且也有人将我认成男人。也好啊。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我比男人多留了长发。我看准试图接近我要所求的猎物,眼睛是发亮,我的双手瞬间像是长了爪子。 ; j/ L/ b0 a1 ^: S ?8 A
2 W1 T" c; J+ g终於我成功的接近了她,她真的好完美。不论是外貌还是谈吐,我觉得我越来越看她不顺眼了。我逼住自己即将要疯狂的发疯动作。我怕还没开始我的计划就让她害怕或是尖叫的逃走。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要的是她对我百般的依顺和信赖,然後,再残忍的将她摧杀。呵呵!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算是够疯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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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b. h a+ Q8 F$ s接近她的次数多了,我开始一点点了解她的喜好。比如,她想事情时,喜欢捂住左耳,然後一直揉,直到将它揉红,想完事为止。偶尔的时候,我会不经意的揉揉她的耳朵,然後她会痒的缩成一团。哈!笨女人。再如其他比较零碎的生活习惯。她的笑容是典型的淑女笑,中间夹有纯真的笑,毫不做作。不明原因的我很喜欢她的笑,我相信一定有不少男人被她所迷惑,真是个危险的女人啊。我嘀咕著,然後一面的逗她笑,这是种表面很温馨的场景。十几年来我一直想要,却永远都要不起的。她的长发因为演唱工作的需要染了又染,奇怪的是发质依旧非常的顺滑。哪像我,没染几次都粗糙的要死,结果还开叉。天下就是有这麽多的奇迹啊。 % k8 ?$ o(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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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我们相处要比我预料的长了好多,我开始预感到不对头了,也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火,我知道她也慢慢的依顺我一时的脾气。久了我发现这不是慢慢的依顺,而是一直都是的。无所谓,反正依顺了就好,我懒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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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我就要出第二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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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5 R6 s, n; n) {“哦,不错啊,你是最棒的!”我开始有点恶心自己说的话。然後她又胀放她那职业性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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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 e, j+ s' \( \# m& @我一直过著朝不到南北的生活,从这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作为一个不出名的以画笔为家的我来说,已经习惯了。可是她出现後,我甚至有点一步都不能行动。我是个喜好自由的人。她的拉扯让我觉得烦躁透顶,结果我们初次起了争执。吵完後,我不理会的继续我的创作。她悄悄锁上门走了,大概是去唱片公司了吧。我估计著说的。似乎我没有点滴的不愉快,照样扯嘴唇了事。 3 g' g2 {0 E* _) z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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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搬走了,搬到离她好几个城市的地方。那几天我疯狂的做画,一时间似乎有好多的灵感要涌入我的脑子,我一定要加快速度将它们抓住。连续不知道多少天,我一直没出门。突然有一天铃声响了。响了好半晌,我终於是去开了。然後,我看见她前所未有地憔悴的脸,却依然如此美丽。 6 Y% l x8 D; d* D2 V+ \7 p! x+ Z
% B2 f' ?5 y# `( H6 u“炎!。。。。”她已经捂著脸,不断地呻吟,“不要这样不告而别,我。。。我。。。。”她就这样站在门口一直一直的颤抖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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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过神来,手中画笔不知何时掉落。 0 y# [, g% R9 x F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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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我才知道,她放弃好几个7位数字的通告,盲无目的的寻找我,寻找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地的我。我揽过手,将她抱在怀里。她好冰好瘦。此刻我开始让自己的多余的情绪去泛滥了。呵呵。然後我将她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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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後,我们更加和睦了。像情侣又想姐妹,她是温柔的女人,我是冷漠的男人;她是可爱的妹妹,我是孤傲的姐姐。多麽不完美的组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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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R" B4 i; E8 h8 y! V之後,她的工作量开始增加,应酬也开始多了。我还是老样子,除了画画交点稿子外,生活平淡的像杯水。整座屋子宽大没有人气,灯微黄的照著整个宽大的屋子,显得不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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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蹲落在落地窗的外头,烟一根一根的吸著,直到呛著为止。然後我开始少话了,一个晚上没说上几句,其实也没人陪我说话,而我也懒的找人谈话,到是一个图个自在。有时不知觉间睡著,会听到门的声音,以及很轻微的脚步声。然後她换醒我,我说我不想换地方睡觉,就这样好了。她拗不过我,便找来被子什麽的,陪我在那边一起是睡觉。然後开始和我聊天。我没有搭理她,就直直地听著她的叙述。我都开始怀疑她不会累吗?对於我这样奇怪而又少言,甚至没趣的人,有什麽好谈的。最後她累了就渐渐的入睡了。 8 N) x. n- h2 w+ ?6 {# x; Q
% [) E5 C3 ?; b+ f! q# \# P3 ?日子久了,这样的风平浪静似乎是前兆。我有种莫名的不详预感。这种思绪一直打扰著我! ! P' ]: P# ^+ J0 t8 q1 f4 k) m/ ]
3 ?- H) V7 Q* @. m- K/ C一天,她突然开口问我:“炎,你觉得黎华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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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然的瞄了她一眼,“怎麽?对他有意思啊你!!”调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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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和你说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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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要我的意见?恩~~~~~”我停了停,“很好啊,人帅,多金,嫁他不愁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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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j& F+ a+ r( l9 O, }“我。。。我们在交往。。”顿了顿,“他说要陪我过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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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错嘛。”说完,我用自己都无法形容的眼神,是看不顺眼那种,瞄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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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要莫名其妙的渴望後面有个步伐随著我跟上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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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Y5 ?0 z$ w我又一次扯了嘴唇。因为我听到的是後面有点撕裂的哭泣声,然後是扑通倒地的声音。我知道我已经残忍的将她逼入绝境。再也把她拉不回来了。 # Z7 Y6 ^* G S( M% _
* r0 b$ V& S" y! r# |我走得很潇洒,手插在口袋里,吹著口哨,吊儿郎当的走向远方,离开三年来一直有她陪伴的生活。我继续我未完成的画,一直没有和熟人联系,其实熟人也不过就那几个,而且都是已经要不回来的。这样很好,落的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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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d" x& O* y: C. x怎麽样,你想认识我和她吗?算了还是不要了,因为我和她是两个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人。哈哈!在马路上到处可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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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她怎麽样,我不清楚,因为我很少去关心娱乐资讯,如果你是,那你就去找点资料吧,一定能找到的,她叫芳若琦〈明星志愿的女主角〉,她的男人应该是叫黎华的男人吧。 " I. }! p! u! |* o: H
- W h# g0 L$ E6 G# v7 w我嘛,继续我的漂泊生涯罗,也许再找个女人,当然男人也行的那。希望那个不是你,因为我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