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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西游记》，喜欢那个二十来集的电视连续剧，甚于吴承恩的名著。纵使后来初中时总算看完了原著，知道电视剧所包括的内涵只是原著中的50%，很多很多重要的故事都没有被改编过来；纵使上了高中、进了大学，开始接触欧美、港台、韩日等等等等的连续剧，知道了那些曾经以为很棒的特效只是最简单的摄影技法，以至于我都能用数码摄像机做出这种效果之后，唯一能促使我坐在电视机前，耐心地看完45分钟的，仍是《西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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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电视台又重放《西游记》，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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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s9 V4 A1 ~9 I- y;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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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认为，菩提老祖才算得上是孙悟空真正的师父。- Q" O( V" W E( m8 D* V)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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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J2 p& I8 R! T??它只是一只没名没姓的野猴子，除了整日在山中嬉闹，世间其实再没它的容身之处。它做木筏越大洋，十万八千里的路上，学吃饭学走路学穿衣，想要尽可能地融入人类社会，却没有人对它认认真真地说过一句话，所受到的只是嘲笑与恐惧。+ O9 {: E) r- a- u: i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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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这个老道人抚着它的头，微笑着注视着它，告诉他：你从此就叫孙悟空……它兴奋地跃起，高叫：我有名字了师父给我起名字了！我的眼泪当即就忍不住了。从“它”变成“他”，其中的艰辛，真的是“不足与外人道”。) Y! O) Y7 {( J! a( t4 d( G i6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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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 N" R- V??喜欢着这个鹤发童颜的老道长。喜欢看他闭目养神的样子心里却清楚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喜欢看他装睡慢慢磨掉孙悟空的耐心，直到最后叫住自己的徒弟；喜欢看他骄傲地扬手：学此腾云驾雾之术一去就是十万八千里；喜欢看他一脸神秘地对悟空说：我教你七十二般变化你切不可传于外人……就好像一个小孩，正正经经地对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噢~; \# I' t- |$ G$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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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 q2 s4 O/ r??第一次看到菩提祖师赶走孙悟空时，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忍心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8 i( ~2 {' O% H1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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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突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留不住的，始终是留不住的。就好像雏鹰终要学会飞翔，虎仔终要学会捕食一样，把这个天地的灵物，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只会白白浪费他的才能，从此就在这山中念经打坐一辈子。! d& f3 @) |6 c% \0 J$ C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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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L) q1 D( I# Z$ ? t3 I9 C; Y??孙悟空三磕头的时候，菩提祖师站在台阶上，背对着他，面无表情。孙悟空走了，菩提祖师顿了顿，回头望向徒弟离去的方向。一个简单的动作，再次使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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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h: Z. ?7 H# |3 @8 F- L??“我从此不再是你的师父，你也不许说是我的徒弟。我从此也不再见你。”本以为是祖师想要撇清与他的一切关系，免受牵连；其实恰恰相反，菩提老祖，亲自给这只猴子松开了自己对他的束缚：你走吧，去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无须顾忌到你的师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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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蜜桃熟了七次，这短暂而又漫长的七年，有一个完美的过程。8 X: C1 G5 b0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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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J; R. M! }??然后，闹了天宫，打了玉帝，被关在五行山下，春夏秋冬，直到又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已经不叫孙悟空了，人们称他孙大圣。他也果真没有说过自己的师父是谁，似乎是忘了给他起名字的那个人。6 w |$ `; s/ e& z' g%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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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唐僧师徒行到五庄观，这猴子翻脸砸烂了人参果树，被观主拉着索赔。远上天庭，东去蓬莱，一无所获。: |* O0 X9 l; F0 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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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t9 _$ I. |4 \% r* g7 n, C; y) e, t??我看着他直往一个方向。我看着他推开生锈的铁门。我看着他挥去头上的蜘蛛丝。我看着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师父——用这五百年来未曾称呼过的名字。我看着他跪在菩提老祖曾经站过的阶梯前，失声痛哭。然后听到了五百年来未曾听过的声音：“……悟空……”还是一样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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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着这个片段。说着喜欢，眼泪却是哗哗地往下掉。/ _( A' i0 ^4 T8 r. p1 ^0 x.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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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4 f; ^) y7 j2 ?' l, S* n??齐天大圣，多么光辉的名字，可是我却只喜欢那朴实的两个字：“……悟空。”悟空，只是一个孩子，在他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想起了最为可靠的人。就好像一个小孩受了委屈总是回家找爸爸妈妈哭诉。4 C7 j: s) q1 b6 S+ ]/ t$ Y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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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Z6 a. Q! ~9 A0 T1 a??我知道，这齐天大圣的心底里，最相信的还是自己的师父。这个在外面游荡了五百年的浪子，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这五百年没有走过的路，是不是还会一样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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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I$ v- J4 g$ o/ m9 i??菩提老祖也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呐！我只是说不再与你相见，可没说不再和你说话。于是，在紧急关头，他终于忍不住了，跳将出来。对于孙悟空来说，他就像一个父亲，严厉地责骂他，却也会在孩子跌倒之后，牵着他的手给他指路，之后慈祥却是果断地再次把他推向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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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i1 w% s% N5 P??我始终相信，真正治得了的孙悟空的，只有菩提老祖。因为对他，孙悟空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与依赖；观世音，不过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至于唐僧，也许，起初是迫于命令不得不担负起保护他的责任……是的，起初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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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希望能看到《西游记》的后续，看看四个人荣归故里、成佛之后，在天宫上的种种生活。也许，会有盛大的庆祝酒会；也许，天篷元帅又会追逐着嫦娥；也许，卷帘大将还是毕恭毕敬地陪在金蝉童子的身边……也许，齐天大圣会成为众星拱月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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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我希望远远地会有一个祖师的身影，遥遥望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捻须微笑，对着身边随侍的童子说：你还记得他吗？孙悟空，是你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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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曲终人散之后，这个叫孙悟空的猴子，会走向这一角，叫他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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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足以拉回五百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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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4 }8 z. V5 [4 M* ]& [7 P??这，算不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I' K+ C" J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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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M4 h! a' V* v9 \??讨厌唐僧，自小如此。可以说是成见吧！那个懦弱的和尚，总是因为自己的无知，把追随他的徒弟推到最危险的境地；总是毫无理由地护着三个徒弟中最不成器的猪八戒；总是对那些菩萨们唯唯诺诺……每当此时，我恨不得冲他吼上几声：你这个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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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同，用一个最能让自己的心柔软下来的方式，看着三藏与悟空的初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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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大圣，被压在五行山下，每日每日看着身边的一草一木，看着升起的太阳和月亮，看着总在他身边的放牛娃由小孩长成了老人……他能伸出一只手臂，却够不到近在咫尺的蜜桃。$ Q; d( m1 o4 K7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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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 A; \4 ^9 F2 M# @3 o??这一段，配上音乐，有着一种繁华落尽的感觉。. S' w3 K# L! q( j&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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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之后，有着一个忠厚老实的和尚站在他的面前，惊惶未定地注视着他。他伸出手去，撕下那封印，从此给了他一个自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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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k* L k- v' w' T' W??他炸开五行山，一身泥草地奔向唐僧，边跑边叫：我出来了出来了；那和尚站在山顶，和风吹起他的袈裟，微笑着迎接自己的徒弟，抬手，摘去他脸上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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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F' Z! ?* ^. `+ r3 [??我再次哭了，说不上究竟为谁而哭。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被唐僧救出来，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称呼他为师父。这种必然的结果摆在眼前，却惊心动魄地令人心酸：终于遇见了命中注定的人，难道就是这种感觉吗？0 l+ E$ Y5 s" J: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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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唐僧，也许，起初是迫于命令不得不担负起保护他的责任……是的，起初是这样。”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吗？为了逃脱五百年来的枷锁，孙悟空一口应承下着艰巨的任务。! w0 U: s/ n: M3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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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许还有着更牵动人心的东西存在着。- m- C+ }9 ~3 |1 K, G0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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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唐僧就着油灯的微小光芒，缝那一件虎皮裙；我看见大大咧咧的孙悟空将油灯小心翼翼地移近；我看见唐僧被针扎了手悟空抓过他的手又吹又揉；我看见他穿上虎皮裙唐僧在一旁笑着：很适合你……- A* `- n* W/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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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唐僧怎么看待悟空，如果只是作为仆人，也许他就不会那么生气——在悟空打死一个又一个所谓的人类之后；他念紧箍咒，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他被妖怪抓去，心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必定是他的大徒弟——这就好像菩提之于悟空，而悟空之于唐僧一样；他盼着他好，希望他能真正洗脱罪孽重新做人……是啊，重新做人。所以每敲开一扇大门，面对户主惊恐的眼光，唐僧都会摆手解释：他是我的徒弟……唐僧把他当成自己的同类看待，我吃什么你也吃什么，我住哪里你也住哪里，毫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在十万八千里的取经路上，渐渐磨砺出一种胜似师徒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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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5 d# R+ [% x9 F, B3 e??我也不知道孙悟空怎么看待唐僧，是不是只是迫于观音的命令。可是，当他逼问猪八戒，抬眼看向西方的时候，我相信这已经不是一条短短的命令就能够解释清楚的。他说：那和尚处处有难步步该栽；他说：老子身在花果山心随取经僧；他气急败坏地纠住猪八戒的衣领：说，师父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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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流泪，为着他们师徒之间的信任和依赖。或许自己终于有那么一些释怀：唐僧与悟空之间，并不是那种硬邦邦的保护与被保护者的关系。从此对唐僧的观念大为改观，他有收获，同时也有付出。不，或者应该说，他对孙悟空付出了真心实意，得到了孙悟空的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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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 _/ x+ @0 G4 X$ [: r??两个师父，一个有养育教导之恩，一个有救命之恩。说不上孰轻孰重，我只知道少了任何一个，都构不成一个有情有义的孙悟空。+ b# P( c( H3 O; a" ~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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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P7 K2 G$ K$ j+ V/ H9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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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看大闹天宫的那一段，因为我知道孙悟空闹得再厉害，最终总会被压在五行山下；我也不喜欢看《三打白骨精》那一集，因为那一集太过悲伤，看一次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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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部电视剧，最喜欢的是金角、银角大王的那一集，就在《三打白骨精》之后的第二集，师徒四人重聚的那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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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一集，是因为喜欢这集的开头。八戒去巡山，唐僧、悟空、悟净在一旁休息。八戒睡了一觉，在回程路上嘀嘀咕咕现编应付唐僧问话的谎言，谎言被拆穿之后，悟空举棒便要打，悟净在旁指责二师兄偷懒，唐僧说着该打该打，终于还是拦下了悟空的棒子。* S3 u: d+ g: j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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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1 d0 N" L. T0 T8 L+ Z6 I6 w( W??每次看总会笑，这次看却哭出声来。对啊，这才是我心目中的西天取经，吵吵闹闹的三个徒弟，加上一个和事佬般的师父，一路上，便是所向无敌。( ^. K% W7 r9 T/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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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颖的大师兄，好吃懒做的二师兄，忠厚老实的三师弟，三个人构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三角形的中央，便是唐僧。缺了任何一角，便至崩溃的境地。' l8 i6 {# O% k6 u5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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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西游记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起了据此改编的日本漫画《最游记》，也是吵吵嚷嚷的四个人，身世背景不同，行为模式不同，却同样有着牢不可破的友谊。! ?* o' G. |# [! Y, d* M$ r%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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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c# |8 m9 j9 L" ^& O$ l! V% ???八戒好吃懒做，却也曾经搀扶着瞎了眼的大师兄走了好几里山路去治眼病，他一直在挑拨师父和悟空的关系，却也为自己闹过了头心怀愧疚；悟净安分守己，对这两位师兄总是尊敬有加坚持着有难同当；悟空对八戒会打会骂，却从来没有想过把他一个人抛在妖精洞里，知道两个师弟丢了师父恨不得劈头盖脸地打过去却从不埋怨他们给他添了多少麻烦。对了，还有那匹白龙马，拉着八戒的袖子要他去花果山找大师兄。# A* L. ^7 e- i9 w0 {1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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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毫无共通之处的四个人啊！打打闹闹，间或搞出一点小小的没有恶意的玩笑，就这样走出一条令人胆战心惊的取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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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集，终于笑着看完了。悟空变成狐狸精老太婆，拉着八戒的耳朵说先蒸了这头猪吃，临走不经意地露出了身后的猴子尾巴；八戒在下油锅之前，终于大声叫骂“你这个弼马温”；悟净护着师父，从小路逃出；悟空在门外开战说我是孙行者我是者行孙我是行者孙……用的是唐僧给他起的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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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尾，师徒四人，排成一列走在瀑布上面。水声叮叮当当，配合着他们脚步和笑声，直往夕阳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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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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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西游记》，哭了好多次。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这原来是一部那么哀伤的电视剧。哀伤的开头，哀伤的过程，幸好，有着一个欢快的结尾。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坚强，妖魔鬼怪、神仙凡人……如果没有一颗坚强的心，如何能演绎完这一幕痛到铭心刻骨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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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是个太爱哭的人。如果有人告诉你说，我看《西游记》看得泣不成声，你会觉得：这人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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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0 |8 \7 K1 Q2 m/ U??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西游记》会名垂千史，不是因为它骨子里的反传统反封建，只是因为里面洋溢着人性：祖师与悟空之间的亲情，唐僧与悟空之间的师生情、三个徒弟之间吵吵闹闹却忠诚无比的兄弟情、上天入地的神仙与师徒四人相携相助的同志情……信任、背叛、依靠、舍弃……会使你哭，会使你笑，这就足够了。& h4 F9 z1 ?: J* ^7 I+ g/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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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p. y: Z9 c' H6 _??所以，去看看《西游记》吧！看看他们里面的每一个人，如何继续这一场，哀伤而华丽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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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st edited by 朝暮 on 2005-9-15 at 22:33 ] |
发表于 2005-9-11 22: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