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serhide 发表于 2006-6-1 17:20

TAT

还让吾说什么,还让吾说什么

大哭着跑走

握拳,我要虐AK,我要虐喜欢!!!!!

[ 本帖最后由 penserhide 于 2006-6-1 21:37 编辑 ]

sakuya 发表于 2006-6-7 14:42

老婆啊,偶实在没看出来这篇文里偶到底哪里虐你了?不就是没让你得到小乌龟么?再次重申,这是AK文啊!泪一个……
喜欢和凖龙要加油写哦,老公偶等着看呢。

penserhide 发表于 2006-6-7 23:57

原帖由 sakuya 于 2006-6-7 14:42 发表
老婆啊,偶实在没看出来这篇文里偶到底哪里虐你了?不就是没让你得到小乌龟么?再次重申,这是AK文啊!泪一个……
喜欢和凖龙要加油写哦,老公偶等着看呢。
那你再掰篇乌龟给偶得了……

这个是AK文,恩,恩,所以LG你还是欠偶一篇乌龟文(汗,都叫习惯了)

不更新就是不更新……更新也不给你看……打滚……我要乌龟拉……

sakuya 发表于 2006-6-12 10:23

老婆生日那天偶会奉上一篇乌龟文祝老婆万寿无疆的。笑……
所以说嘛,老婆爬墙也爬得不彻底,本来以为你对乌龟的怨念没这么深了说。话说,偶们不是该把AK的幸福放在首位的么?笑……老婆果然还是想霸占小乌龟啊。
呼呼……不给我看偶就催催催……
最近写文无能的说,尽看日剧动画了。看看今天能不能更新一下。

penserhide 发表于 2006-6-12 18:15

5555~~~我在酒店好累好无聊啊~~~大哭~~~~
话说AK的幸福是王道的,我要霸占乌龟那是天道滴~~(一脚把BAKA踹到西伯里亚赏雪去~~)LG你居然要我等到我生日……你不会是想那时候再更新这个坑吧……那……问题就大了哈~~~

偶的想法素,你就慢慢把和也篇,BAKA篇和秀言篇写了,这样写到我生日也就好写乌龟文了哈~~~(你催我的任务我都完成拉~~~该我催你了= =+++)

sakuya 发表于 2006-6-14 21:33

老婆辛苦了,摸摸……话说你一定要好好吃饭啊!表老是逞强不吃东西,饿得头晕眼花地很危险啊!
汗……老婆的生日贺文偶自然会写滴,8过要编老婆和龟美人相遇的场景就让我为难了哈。就他那个工作狂,会在什么私人场合里见到老婆捏?
啊啊啊,偶本来以为写了乌龟文就不用写秀言篇了说。倒……老婆你催文的功力貌似比我高多了哈,一连催四篇。ORZ……幸好今天给自己下了死命令把BAKA篇给掰出来了,8过完文后一看比上田篇写得还混乱,偶果然素越想写好的篇幅越写不好啊,开始悲观地预料龟美人那篇会是最最无聊的一篇了。大哭……

sakuya 发表于 2006-6-14 21:35

I KNOW(赤西仁篇)

“你刚才发的是变化球吧?对吧?”执拗的和也指着对方很不甘心地喊道。
大林小姐楞了楞,似乎也被和也认真的眼神骇到了,不由自主地点头:“是有一点点变化……”
我顺势搂了下他的肩膀,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们家龟梨是投手,这样的球可是逃不过他眼睛的哦!”差点就把心里的“和也”叫出口了,还好还好。
和也仍然不依不饶地朝对面的王牌主攻手嚷着,“刚才真的很可怕啊,那个……”一副小孩子撒娇模样。
也不知是哪个变态制作人想出来的惩罚游戏,居然要我们接不了球便去喝一杯蔬菜汁,并且是六人喝六杯,连带责任,谁都逃不掉。和也是最敬业的,听了规则后一句话也没说,但我们都知道他最讨厌喝那种有异味的蔬菜汁了。
而我,兀自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笑得没心没肺,原因很简单,我终于在电视上说了“我们家龟梨”,还说得自然无比毫无破绽,你没看到那只敏感的乌龟都没什么反应么?虽然还比不上野猪宣番里P那家伙的“我们家和也”那么亲昵,不过在这种草木皆兵的时期,能够这么轻松地宣示所有权,是很难得的了。
和也嘟哝着的样子相当可爱,小嘴一鼓一鼓地,漂亮的眼睛含着些委屈。若不是为了那该死的蔬菜汁,他是断不肯如此示弱的。我的和也可是在棒球打者中连续挑战资深棒球手的高傲少年呢。
不认输是我和他的共同信念。
初进尊尼斯时,因为是被社长看中而留下的幸运儿,众人在羡慕我的同时也不免有些轻视之意。在这个只凭实力定输赢的地方,我暗暗下了决心,我不要输,一定要表现给他们看,赤西仁不是仅靠脸蛋混迹于他们当中的惫懒小子!
这样尴尬的境地中,曾经遇到的那个局促地东张西望的小乌龟也暂时被我抛到了脑后。拼命地练习我最不擅长的舞步,努力地对每个人露出最友善最无害的笑容。
结识了很多朋友之后,我的BAKANISHI之名也传遍了整个事务所。每当此景,我总是摸摸头,大声吼道,我不是BAKANISHI!我是AKANISHI JIN!于是他们便笑得更欢。
暌违了两个月的面容突然出现在眼前时,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龟梨和也,好久不见。我以为你被淘汰了呢。”
那小子吸了吸鼻子,斜眼看我,“差点被淘汰的是你吧?”
当下被噎得哑口无言,恨恨地学着他吸了吸鼻子,“要你管!”
后来,这个吸鼻子的动作被公认破坏了赤西美男子形象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和也捂着嘴偷笑的情形。叫你笑叫你笑,哪天我说出你才是这个丑丑动作的鼻祖时,看那些嘲笑我的无良分子会有什么表情。
说实话,我是很容易受熟人影响的类型。有一段时间,我的发型和山P的几乎一模一样。尽管是一种无意识的模仿,仍被乌龟念叨个不停。而我的任性本色也在那时发挥得淋漓尽致,为了这点小事与他冷战了半年。他不理我,我也只当他是空气。
我和乌龟之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闹别扭了,我可以赔笑,可以讨好他,但是,决不道歉。有人说,男人最难说出口的话有两句:对不起。我爱你。而对于我来说,似乎前者比后者还要难上好几倍。所以那一次,乌龟跑来道歉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之余,不免有一种淡淡的骄傲感油然而生。他,终究是没法放下我的吧。
当时的我可能没有意识到,这样想的我,在心理上已经输了一截。太在乎表面输赢的我,并没有看懂和也那双深邃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盛载的是怎样的温柔与宽容。
从那以后,P和和也之间渐渐有了隔阂,我看在眼里,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再有三人行,衣着品味与我相近的和也经常拖着我的手臂大街小巷地胡乱逛着,然后捧着一堆衣服到家,彼此打电话嘲笑对方的败家行为。真是悠闲哪。那时的我们,恐怕没有想到悠闲也会是一种奢侈吧。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他的心意的呢?03年CON的排练场边,我死命盯着在泷泽身下使劲扭动腰肢的和也,愤怒得浑身颤抖。当下就问,是谁安排这种舞蹈动作的?
“我。”TAKKI漠然地望着我,那张与我相似的俊俏脸庞似笑非笑,“怎么?心疼了?”
“前辈如果要做,可以让我……”
话没说完便被那只乌龟打断,“TAKKI SAN,我们继续。不要理那个BAKA。”
把我气得甩袖而去的乌龟,晚上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仁,我们要忍耐。KAT-TUN出道之后,便是我们的天下了。
那一夜,亮如星辰的眸子里所透露的坚决,便是支持我走到今日的原动力。第一次的KISS,也是在那个夜晚,如樱花般柔软的薄唇,缓缓绽放的微笑,竟是让我舍不得闭上眼,只是深深凝视着他沉醉的神态。
我是个好胜的人,即使是掰手腕这样的事也不想输。录制裸少的时候,冷眼看着草野为他的龟梨前辈加油,我却毫无悬念地一下子掰倒了那只手。原以为会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沮丧或者不服输的锐气,他却偏过头,笑着跟风间进行下一个节目了。
那个时候,忽然有一个念头,或许,赤西仁在某些方面,比龟梨和也要孩子气许多。
在杂志上谈到一起去打桌球的事情,明明是我输了,我偏说自己赢了。和也在旁边吃吃地笑,就当作是仁赢了好了,没关系,是仁。那个时候我很想问一句,因为是我你才会这么说的吧?但是想起上一次公开在《Duet》上问KAME,其实你喜欢我对吧?而被喜多川社长骂到臭头的情形,我还是吸吸鼻子,咽下了心头的疑问。
这样的KAME,说着就算被仁揪住衣领也不会和我打架的KAME,却在04年的夏天真正地成熟了,即使代价是,疏远我半年之久。
出道那一天,我们一同在东京塔上看星星的时候,和也说,看到那时和山下在一起玩闹的我,忽然就失去了和我一起站上舞台的自信。而在他那样彷徨的时候,我却全然没有注意到,所以,远离,甚至想过再也无法在一起了。要不是因为《极道鲜师2》的开拍,要不是那首蕴涵着深刻情意而让我感慨万千的《绊》,要不是我呕心沥血数个夜晚写出了回应他的《I KNOW》(看到和也表演空中飞人而不由自主地又把它的名字改成了《CARE》),和也可能会变成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今时今日,我的和也懂得了退让,懂得了隐藏自己真正的心情。再也不会说出“因为这份工作而认识了仁,真是太好了”这种话,也可以为了新剧的宣传而和大自己一倍的女性传绯闻,但只有在KAT-TUN的面前,他的笑容才是最最真实的。和也在他的演艺道路上走得风光无比,但是这一回,我仍然不会输,即使被老头子逼着再度利用上原遮掩我与和也的关系,我也不会照办了。雪藏是吧?我可以趁机在家看我的世界杯。赤西有赤西的骄傲,前一次被摆布是由于出道心切,既然任性都是我的特色了,这次就索性恣意到底吧。
歌笑录制完毕。
和也拉我到一边,红着脸递来一张CD,悄声道,“回家再听。”
哎?难道是我上次拜托和也找的CD他终于觅着了吗?心急火燎地飞车到家,我把CD放进播放机,插上耳机准备欣赏天籁之声。

刚才的事情/无论怎么想/真正的心情/谁都不明白/空白的心/在寻求着什么
青涩的过去/背负着不完美的爱情/被光阴追逐着而感到厌恶的日子/感受到了些许的自由

共同走过的那些日子/如果能一直那样下去多好
过去的我们/无论是谁/都一定带着无数的悲伤和软弱

在时间洪流中/我不想要失去/擦肩而过的/是我真正的心情/与那人的回忆/不断涌现在心中/与你的相逢/是我所寻求的奇迹
无论是谁胜出/只要有勇往直前的力量/一定都会有无限的笑容在那里等待着

即使一小步也好/不要放开手
这样的时候/试着不从自己这方松开紧握着的手

在自己疲惫不堪之前/即使被撕裂也无所谓/那时那地/永不消失的与你的羁绊
当你感到疲惫来依靠我的时候/无论是怎样的你/我都会紧紧拥抱

和也用心剪辑的《KIZUNA》和《CARE》彼此呼应的歌词,在我耳中不断地回荡着。
来不及露出笑容,一滴眼泪已然在CD壳上幻化成一朵晶莹的花……

penserhide 发表于 2006-6-15 11:52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I LOVE YOU
——I KNOW

THAT‘S ALL。。。。

sakuya 发表于 2006-6-19 09:54

I LOVE YOU哦……这两个人之间,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永远都不会用爱这个字来定位他们的关系。正如人寰的作者所言,是KIZUNA,和也自己定下的定义,又有谁能给出更好的解释呢?深入骨血般的羁绊,可能比爱更难以割舍吧。

sakuya 发表于 2006-9-14 22:14

Dream Boy(龟梨和也篇)

“龟梨君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千篇一律的杂志采访,一直在旁边默然不语的我被扔了个不轻不重的问题。
这些记者啊,明知道那么多年来J家的艺人里只有木村前辈突破防线结了婚,干嘛还问这些个不切实际的事情啊?强抑住心中的不耐烦,挂上一贯的微笑漫不经心地回答:“二十多岁的时候吧。”
对面的仁飞快地瞄了我一眼。
我目不斜视,老神在在地露出被FANS称作是官方假正经的表情。天知道我这从小就爱笑爱闹的孩子是怎么被逼得假正经起来的。一个团里如果只有一个人可以维持正常秩序的话,这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跟着其他人一起疯的吧?否则,是会出大乱子的。而非常不幸的就是,这个人就是本人,龟梨和也。
不出所料,通告结束后,那个BAKA期期艾艾地蹭过来:“小龟小龟,干嘛那么早就结婚啊?!又没有对象。”丰厚的嘴唇不满地撅起来,形成美好的待吻状而不自知。
“你怎么知道没对象?”我盯着那诱人的两片,有点嫉妒地撇了撇唇角。
“啊啊啊,小龟移情别恋!”笨蛋飙出恐怖的海豚音,随即勒住我的脖子,一脸被抛弃的怨妇样,恩恩,我和山P唱Amigo的时候他就是这副腔调。
“轻点!你谋杀亲夫啊?”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脸庞也不自觉地烧了起来,连忙转开目光。
“咦咦?我是和也的亲夫还差不多啦!赤西和也哦!我有杂志为证!”他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那本让我羞愧得想钻地洞的杂志来,指着封面傻傻地笑:“你看!是你自己说的哦!”
我一把夺过杂志藏在身后,大声嚷嚷起来,“是啊是啊,是我自己说的。那时候离家出走到你家嘛,赤西妈妈的手艺太好了才会让我说想做赤西和也的啦!和你完全无关的好不好?”
“和也好狠心哦!人家这么爱你的说。”笨仁假作哭泣状揉着眼睛,让我不禁好气又好笑。
哎?不对哦。以前他这本杂志当宝似地死都不让我碰的,为什么今天被我抢走这么长时间还不讨回去?“仁,杂志不还了哦!”我摇了摇手上的杂志,故意吓他,我喜欢看他一脸惊慌的样子,很可爱呢。
“不怕不怕。我拜托P把它扫描进电脑里了,打印出来一叠呢。这本送你好了。”他大度地挥了挥手,又献宝似地把那叠花花绿绿的封面打印稿递到我面前来。
我当场傻眼。
大概,仁的BAKA指数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吧。
Dream Boy舞台剧,终于能和仁合演了。不必再像上次那样分隔两地,真好!
由衷地发出这样感叹的我,在第一场开演前,思绪又飞回了那段彼此思念的日子……
仁啊,平时就像个小孩那样大大咧咧地,在关键的时刻却比我这个冷静的龟梨和也还要可靠得多。我就是迷恋着这样同时拥有迷糊与认真个性的他吧?好象是另一个自己呢。拼命得废寝忘食时,仁会在一边监督着我好好吃饭;任性得不想做MC时,仁会不留痕迹地接过话头侃侃而谈;恐惧得只想逃跑的时候,仁会告诉我逃跑也没关系,大不了一起退出。所以,当我在大阪飞来飞去却看不到那关怀眼神的时候,突然就因为巨大的空虚感而在后台失声痛哭起来。
KOKI被我弄得不知所措,他已经很久没看到我“哇”地一下哭出来了吧?
我也知道这样很丢脸,可是没有办法。
龟梨是情绪化很厉害的人。JIN这么说过。
想起他,又不禁柔肠百转地纠结起来。我好象越来越像女孩子了。全部都是因为那个人。
丸子在门外拨电话,我知道他是打给JIN,却不想阻止。很想听他的声音,很想很想。见不了面的话,只有声音也是可以带来安慰的吧?
可是,丸子还没来得及把手机交给我就被仁挂掉了。
丸子摸着脑袋说,龟啊,仁他好象正忙着排戏,所以……
我狠狠地瞪了那部手机一眼。丸子连忙把它藏在身后:“我新买的哎。要摔就摔赤西的去。”
哼,我舔了舔有点干裂的嘴唇。我也想啊,你让那只BAKA把他的心爱DOCOMO空运到这来,看我不摔它个稀巴烂!
没料到,空运的来了,不是DOCOMO,是那个笨蛋!
一见到他我就开骂了:“不是在拍《Anego》嘛,你这样跑来剧组怎么办……”没等我骂完整一句话,眼泪就哗啦一下出来了。这个BAKA,谁让他来的啊?谁啊!是故意让他来看我出丑的吗?
他不发一语,拉着我就往外走。
“喂喂,去哪里呀?”我在他后头明知故问。
“吃饭!再瘦下去我就不要抱你了!”
笨蛋,说什么呢?我在他身后笑得一脸小媳妇样。
经过一家电器店,我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大大小小的电视机屏幕,身边人正在接受采访:
“赤西君想对大阪的团员们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担心龟梨那家伙有没有好好吃饭。”
猛地握紧他的手,暖流汹涌而至。原来,就算我们身在不同的城市,你的眼神也不曾离开。
把他的帽檐拉得更低更低,不想让别人注意到我们,更不想,让他再度看到我的眼泪……
只属于KAT-TUN和关八的DBS舞台。
和大家一起唱着跳着,仁渐渐地向我靠近。
会意地凑过去,如同事先说好般地对扭。台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注视着彼此的眼睛,谁都无法形容的暧昧深情流转在彼此眼底。
“请等我十年。”仁说着《Anego》里的台词,凝视着我的目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我来不及颔首,便被亮打断了台词:“停止互相舔伤口吧!”
《Anego》是我的伤口,Amigo是仁的伤口。
但是此刻,我竟然释怀了。只为了那一句十年。
一个月过后。
又一个无聊的采访。
“龟梨君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再过十年吧。等我三十岁的时候。”
我笑得开怀,宛如那重生的Dream Boy。

[ 本帖最后由 sakuya 于 2006-9-14 22: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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