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幸福與相對的悲哀[作者:發貼者]
他,是個喜歡偷腥的男人,也是個從來都不屬於她的男人…他總是早上很早出門,晚上很晚回家,完全按照他的心去做事,算是個憤世嫉俗的浪蕩子。
有著同樣的興趣做後盾,她和他認識的很早。
他對她,抱持著一種可有可無的附屬品的感覺,只是他從來沒有說。
她對他,總是無條件的願意在他身邊,只希望能在他的記憶裡面,佔有一席之地。
他無所謂,他早出晚歸;她無怨言,她等他差遣。
他們從相見到認識、從認識到同居、又從同居到上床,幾乎不到兩個禮拜的時間。
他給她表現的時間不多,因為他有更多溫柔鄉可以去,每個女人都整理好床鋪,等著他的光臨;可是,他不曾眷戀過一個地方,總是憑著感覺去走路、去找方向。
她知道,他是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所以好幾度想要完全脫離有他的世界;可是,她沒有辦法,每當她幾乎要下定決心離開那個傷透她的男人時,又因為他某句隨性的問候,然後放棄離開。
他把她當成眾女中的一人;而她愛他已經超過想像。
他喜歡她,但不愛她;他喜歡女人,但不愛任何一個……
他說他也碰過愛情,但…太傷人…背叛幾乎沒有終止的一天。
她喜歡他,也更愛他;她只喜歡他,但卻恨他的濫情……
她抱著心愛的音響,重複撥放著可能將會連結她和他的歌曲。
「這首歌蠻好聽的嘛…」
「嗯…我也很喜歡這首歌…」
「妳喜歡的歌我都沒聽過,可偏偏我就最愛這些歌…就只有妳知道我。」
每每聽到這句話,她心底就感到暖暖的,她只知道他喜歡這些歌曲,她願意為他尋找更多動人的曲子來吸引他的到來…也只有這個,才能證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而他,總是在到來的隔天迅速走人,絲毫不帶有一丁點眷戀。
「妳…還是跟我想的一樣香…」
「等等…」
「我等不及了,玟萱…先讓我親一下…」
沒錯,他總會忘了她的名字,在抱著她的時候,親暱的叫喚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早知道那是速食愛情的關係,她就是沒有辦法割捨掉…
她不吭聲,她知道二十一世紀,是沒有像她一樣的笨女人,但要是她吭聲了,那這樣的關係,就無法繼續維持下去…
『抱著我,心裡能不能想著我?…』,這句話,她始終無法對他說。
早上了,她隨意套上一件掉在地上的衣服,她慘慘地笑了下,來到他留的紙條邊,盯著他的字。
『
曉琪
早餐我幫妳買好了,
我上班去了,
有時間我會再來
最愛妳的堯
』
她早知道他連她的名字都很難記得,可儘管心疼,還是選擇在他的無情下,繼續匍伏著。
朋友都笑她傻、笑她笨,可一但愛上了,能有什麼辦法?
看著他離開了,又看著他回來了,如果愛情是毒藥,那他肯定是最毒的那一種,叫她愛恨都不是。
感情的打擊傷他太重,他不再相信任何感情。
母親因為父親失去工作,跟人走了。
和死黨喜歡上同樣的女孩,這對他來說,就是錯誤。
而死黨對他,對女孩,也都是錯誤。
周圍的人對他都是離棄。
這樣的錯誤,源於人世間最愚蠢的感情,源於朋友間的不實對待,欺騙、謊言、雙面人,一樣一樣的打擊,狠狠的劃穿他的心,他不相信朋友、更不相信這世界會有天長地久的愛情,有的只是源於虛偽的無情襲奪。
有友如此,他除了錯愕、再無其他;而那個原本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也跟著朋友離開他,狠狠的傷過他,然後離開。
也許這又叫做悲慘,但他不承認,他將之歸咎於人世間最大的背叛。
母親,曾發過不離不棄的誓言;女人,曾許他一輩子的承諾;死黨,曾給他永不欺瞞的約定…
可他們都走了,一起走了。
丟給他的,只是些稱為諾言的謊言。
『緣分是可憐、受傷是虧欠、夢醒以後萬丈深淵』…
是,他自設圈套。
他可以對任何一個女人溫柔、只要她們不吵不鬧;他可以提供她們所需要的快樂,只不過不會長久;偏偏單一、長久都是女人最需要的。
他不相信感情,他自私地以為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幸福、只有相對的悲哀。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的溫柔中存在著更殘酷的一面,他只是自私的以為他滿足了任何一個女人,卻不知道只是在她們的心上挖掘更大的窟窿。
難道,女人真的只是男人的附屬品?
完事,他叼著菸,冷冷地看著身邊正安穩睡著的女人。
他想起那個他曾經深愛的的母親,想起那個對他曾經承諾過的女人,又想起欺騙他的死黨,他深深吸了口菸…
感情太醜陋了,他不需要感情…
天亮了,他熄掉菸,起身開始套衣服。
「…你要走了?」
「妳再睡一下,我去幫妳買早餐。」
「我跟你一起去…」
「妳想去?我還捨不得呢…趕快睡!」
「那你快點回來。」
「當然。」
他大步的走出去,他沒有注意到,也不會注意到…
身後的,不只是一個女人,更是許多女人的眼淚。
自己寫的
[ 本帖最后由 joy90093 于 2006-1-27 21:50 编辑 ] 他需要一个女人来,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他何时能从这样伤害别人同时也伤害自己轮回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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