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女人（方若绮*姚子奇）
本帖最后由 aya_zaz 于 2020-4-22 11:47 编辑第一章
那只是一个平凡的星期天，一个普通的午后。像往常一样，我抱着吉他随手拨弄寻找灵感。今天皓薰真慢，我忍不住心想，等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数落他一番。周日是翱翔天际碰面决定下周行程的日子，按照平常这个时间人应该已经到齐，但今天却一个人都没出现，往常热闹的会客室静悄悄。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我向周围看了一圈，确认整个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没办法只好起身迎门，门后却是意想不到的人物。
“姚子奇，你好。”她莞尔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不好意思，我来早了，没打扰到你吧。”
方若绮，关于她的称号有很多，连任6年的学生情人，金曲歌后，金像影后，最出名的还是上一届的艺能天后。同在一个圈，我们曾在各种公众场合碰到，她总是穿着一看就用料不菲的高级晚礼服，戴着光辉夺目的饰品，由专属的工作人员引领着坐在第一排，和我这种出道不久的小艺人遥遥隔开，我们并没有什么交流的机会。但此刻的她穿着白色的连帽衫，搭配浅蓝色牛仔裤，背着双肩包，头发随意散开，甚至还有一点乱，看起来就像寻常的大学生。
“你好，方若绮。”不知怎的，我竟有些手足无措，“随便坐。”
她似乎对翱翔天际非常熟悉，不待我招呼，便自然地靠上了一边的懒人沙发。她慵懒地斜躺椅背上，双脚踩向前面的脚踏，双手环抱住小腿，圈起来小小的一只就像一只小兔子。
我从茶水间拿出一个纸杯，一半开水一半冷水，温度刚刚好。“给。”
“谢谢你，我记得你是芬芬的朋友。”方若绮伸出一只手拿起纸杯，轻轻抿了一口便放下，露出亲切的笑容。“我可以跟芬芬一样叫你子奇吗，当然你可以和芬芬一样叫我若绮姐。”
“不了吧。”我抓抓头，总觉得这种称呼有点别扭。“今天来什么事情？找金皓薰的话我可以打电话先和他说一声。”
“其实，”她停顿了一下，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是来找你的。”我的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
“不过还是等皓薰来了再说吧。”她看了看腕表，“我想他就快到了。”
说完这句，我们许久无话。我本不是话多的人，虽然疑惑她找我所为何事，但天后都说了要等皓薰来了再揭晓，我没有反对的理由。为了缓解尴尬，我打开一边的电视，八卦莉莉生动的声音传来，屏幕是黎华和方若绮近期的合照，旁边是大大的标题“第三者插足，双王恋走到尽头！”。偷偷撇了眼旁边，新闻的主角双手握着我刚刚拿来的纸杯，小小地转动着，面上带着亲切的微笑，平静地听着关于自己的八卦。我感觉更尴尬了，灿灿关掉电视，“不好意思”。她朝着我一笑，什么都没说。
沉默是最深的尴尬，我忍不住在内心一次次吐槽皓薰的失时，时钟的滴答声成了最刺耳的背景音乐。直到皓薰匆匆赶来，把我从沉默中解救出来。“不好意思，若绮，刚刚谈好一个通告。”
“没关系。”方若绮随意地摆摆手。“我们还是快来说正事吧。”她从沙发起来，走向会客室的桌子，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姿势傲然而挺直，优雅的姿态就像一只白天鹅。
和在沙发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就是天后的气场吗。我不由得在内心感叹，一抬头对上一双有些狡黠的杏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缓缓开口，翘起的嘴角带着少女的纯真，直接又专注的眼神却是女人的妩媚。“子奇，你愿不愿意当我的男主角？”
我愣住了，想起来之前看的电影，荧幕里的黎华轻轻拉起方若绮的手，“小韵，你愿不愿意当我一辈子的女主角。”
“是我的不对，用了让人误会的组句。”她看见我呆住，莞尔一笑，“是这样的，我最近打算导演一部青春电影，筹备的工作已经进展的差不多。子奇，我觉得你很适合这部片子的男主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看向旁边的皓薰，他的脸毫无意外，想来她之前便已经打过招呼。我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她，只好转头对向皓薰，“你知道我不拍电影的。”
皓薰连忙把我拉到旁边，“我知道，但这对你是很好的机会。这是若绮第一次自己导演的电影，一定会引发很多关注，而且我看了剧本，里面有很多唱歌的戏份。我也是考虑了很多，想替你接下来。”
“我能看一下剧本吗？”
“请便。”她抬手，我才发现在位子面前早就放好厚厚的一叠打印本。
《青葱岁月》。剧本讲述了一对热爱音乐的男女在校园相识相知的故事。我没有心思一口气看完全部的剧情，便直接翻到附录，里面列出剧中主角准备演唱的曲目，全部都是方若绮的自作曲。
“今天我，盛夏里看微风吹过，心中微微温热。”我跟着曲谱轻轻哼出，曲调和我的声音浑然天成。她露出自信而骄傲的眼神，“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的声线是最合适的。”
心中有了决定，我看向她，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好吧，我可以接这个片子。但歌我还要改改。”
许多年后，有人问我，为什么会在繁忙大学生活间，选择接《青葱岁月》这样一部耗时耗力的音乐电影。我回答，“这部电影的歌曲质量都很高，对新人的我是个很好的展示机会。”我没有说假话，《青葱岁月》的OST创了那个年代的销售记录，甚至到现在还未能突破。
但或许从一开始，我面对她，便没有原则。
第二章
方若绮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周，我便从皓薰那里获得了正式签约的消息。进组通知来在暑假的第一天，将吉他装进书包，一骑单车将我带向那个南方的海边小镇。
“嗨，子奇！好久不见，听子莹说你过得很好。”初到剧组，第一个跟我打招呼的竟然是林芬芬。那个总是和我妹凑堆结伴的小女孩，现在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双马尾上系着分红的蝴蝶结，出落成小大人模样。
“嗨，芬芬。你是什么角色？”在陌生的环境见到熟悉的人总是很开心。
“我是方仪，你呢？”
“你好方仪，我是林昂，很高兴认识你。”我模仿着剧本里初次见面的台词。
“啊？我的荧幕初吻就是你，这也太不浪漫了吧！”
“你还嫌弃我呢，徐方丞的演员你见了吗？你们吻戏不是更多吗？”
“讨厌啦！”芬芬开始挥扬起她的小拳头，我跳向一边。她作势要追，我便作势要逃。这样的回合来了几次，她先笑了出来，我也忍不住，整个片场充满了我们张扬的笑声。
在开机仪式上，我们终于见到了导演方若绮，红色的过膝连衣裙更称得她肤白如雪，眉眼间似乎带着星光。我和芬芬站在她的左右边，右手边站着饰演徐方丞的丹尼斯和饰演关妍的杜云芊。“希望《青葱岁月》拍摄顺利，希望剧组的所有人都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她带着我们向关公拜了三拜，闭眼祈福。我和芬芬都不适应这样古早的仪式，却发现旁边的丹尼斯和杜云芊也都眯着双眼，手足无措，眼神交汇间会心一笑。从那天起，我们四个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这个林昂怎么回事，喜欢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剧本翻到了中页，林昂的表演大获成功，散场之后，只留下方仪。“方丞说，《盛夏星空》是你写给我的，这是真的吗？”眼前的女孩努力鼓起勇气，试图触碰他的真心，林昂开口，想说什么，最终却落在“走吧，回去吧——”
这段剧情我表现得总是不甚如意，拍了三四遍都没能过，若绮最终决定择日重拍。“要是可以这么简单说出来就好了。”丹尼斯摇摇头，看来他对这段剧情更加感同身受。“如果你真的拿不准，可以去找若绮姐听她讲戏，她是剧本创作者，也是大影后，你一定会有很好的启发。”
的确，若绮总是很耐心，无论是丹尼斯还是杜云芊有不懂得问题她都会慢慢解答，就连戏剧经验最多的芬也每天缠着她要她指点演技。
“你知道，我不擅长和她相处。”我说了实话，每次见到方若绮，我总会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空气不再流通，时间走向静止。
“为什么呢？若绮姐人这么亲切。”丹尼斯不解，整个剧组对方若绮都是交口称赞，上到赞助商，下到小小场务，她对每个人都是一视同仁。
“不知道。”我把脸埋向枕头，不再多想。
重拍的日子，我还是无法完全地表达这种情绪，副导演撇了一个白眼，埋怨我拖累了整个剧组的进度，我无话可说。方若绮主动走过来，“是剧本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我闷闷不乐。方若绮一出道就凭《月光宝盒》拿下最佳新人奖，一炮而红，王瑞恩盛赞她“演技生动自然”。
她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谁都会有这样一段时间，我刚出道的时候，怎么都无法展现好失而复得的情绪，王大哥可是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呢。”
“他都说什么？”我很难想象，王导虽然严肃，但任谁都知道他对方若绮是最温柔的。
“你是朽木吗？！没有心思就不要演！不要耽误我和剧组的时间！”她绘声绘色地模仿起来，活灵活现的样子像一只炸毛的小猴。我忍不住笑起来。
她再度静下来等我开口，这时候再不说似乎有些不厚道，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斟酌字句。“其实我不懂，喜欢为什么不说出来。不说出来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子奇，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若绮看向我，目光坚定。
“没有，额，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子。但还来不及说就毕业了，后来再见到又没有这种感觉了。”
“高中的时候为什么没说出来呢？”
“因为…总是差点气氛。”我摸头，“但这和林昂不一样啦，毕竟方仪都已经说出口了，他却逃避了。”
“走，子奇。”她拉起我的手，一路狂奔到了拍摄这段剧情的演播厅。
“林昂！方丞说，《盛夏星空》是你写给我的，这是真的吗？” 800米的狂奔，让我们都上气不接下气，方若绮的演绎带着急切和期待，眼神直勾勾地盯住台上的我。我突然意识到这份回答的重量，这样深厚的情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那一刻，我忘了任何组合好的语句，沉溺在她期待而真挚的眼神里。
我最终低头，“走吧，回去吧——”
“卡！”方若绮笑眼盈盈看向我，“子奇，这遍拍的不错哦！”旁边的工作人员也纷纷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谢谢你，若绮。”我脱口而出，如果不是若绮把我带到那个场景里，我不可能理解这种心境，话音落下，才意识到称呼间的唐突。她似乎有点惊讶，但最终还是对我微微一笑。“不客气。”
“说起来，我的第一部电影就是你的作品， 那我也算是你的门生了。如果我拍的不好你可要对我负责。”为了缓解刚刚的尴尬，我故意打趣。
“没问题呀。”若绮自信满满，“我有信心你可以拍好，不然我怎么会找你当我的男主角呢？”最后她拍拍我的脸，“自信点，你不是还要改我的歌吗。” 第三章
为了培养默契，整个夏天剧组都待在一起。组务定的饭盒虽丰盛却一成不变，最先忍不住的是芬芬，不知什么方式，她竟然成功溜了出去，回来时拎着两大袋不同口味的零食和两罐老干妈。
“芬芬，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宝贝，我的女神。”丹尼斯用甜言蜜语从芬芬那里骗走了所有的辣条，云芊作为闺蜜和芬芬一起享受她的自留品，而我只能伸向零食包里最不受欢迎的美味棒。
“这也太甜了吧，一股人工糖浆的味道。”我一边啃一边吐槽，“林芬芬你对零食的品味都这么差。”
芬芬一把夺过剩余的零食，语气嚣张。“哼，不爱吃就不要吃。”
“我错了，芬芬大姐。你就是我的衣食父母。”
一天，若绮突然开口。“进组这么久大家还没聚过餐，可惜这小镇没有什么好的餐厅。不如放一天假，周末大家一起去郊外烧烤吧？”
“耶，若绮姐你太好了！”芬芬兴奋地跳起来，抱住杜云芊不停转圈。丹尼斯看向我，我们会心地交换了一个笑容。
烧烤日，我和丹尼斯自然地成为了壮丁。若绮带着我们来到镇上最大的一家进口超市，大方地包下了所有的新鲜菜品。我们拎着大大小小的冷冻箱，行车穿过层层叠叠的山峦，最终来到一个宁静的山腰，放眼望去宽阔的平原，甚至能看到镇中的星星点点。
自己烧烤不像酒店聚餐，什么都有人准备好。副导演熟练地对我们进行分工，丹尼斯负责生火，芬芬和云芊负责清洁所有的餐具和桌子，我负责处理食材。若绮一直到处乱串，想要帮忙却不过多久便被赶出来。最后她悻悻来到餐台，“你们需要帮忙吗？”
旁边的组务抢在我之前开口，“那边有些洗好的羊肉丸，麻烦你帮我们串起来。”
“好的！”她挽起袖子跃跃欲试，试图将肉丸穿过手中的竹签，但肉丸却不停使唤地一直打滑，几番尝试最终落了空，肉丸被生气的甩在案板上，“怎么这么难弄。”
“你竹签拿反了。”很难看到天后表演行为喜剧，我不忍心打扰这趣的画面，但是按这个进度可能到晚上都吃不上肉串。左手拿起她手中的竹签，调转方向，又重新放回她手里，右手携着她的手握起肉丸，轻轻一对。“看。”
“得救了，谢谢你！我不知道这个这么难。”她的脸微微红，可能是感觉不太好意思，“经常有人说我是生活废柴”。
“你一个人住吗？”我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句，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探听别人的隐私，连忙解释道。“我是奇怪。你出道这么久不会做饭怎么生存下来的。”
“不是，芬芬现在和我一起住。你别看芬芬那么小，家务事做的井井有条的哦，都说年纪大增长见识，在我和她身上就不一定呢。”
“这真让人想不到。”芬芬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女孩。
“是吧，其实她很持家哦。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年轻人喜欢说的‘反差萌’~”
“你说的时候不要随便挥舞你手上的竹签啦，很危险。”
副导演走过来，叉腰怒视。“这边火已经生好了，最重要的肉串好像还一个都没看见。”
“对不起。”我和若绮立马低头，急急忙忙动起手来。组务也赶紧过来帮忙，说起来他才是把最重要的工作甩给最不靠谱的人的罪魁祸首。
烧烤聚会很快就进入了尾声，酒过三巡，大家围成了一个圈坐下来。
“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芬芬提议，众人纷纷赞同，眼神不由自主地飘香宴席的中央。
“我去收拾一下。”若绮立刻开溜。
“诶！若绮姐，不准逃。我问题都想好了！”芬芬大叫，暴露了她的狼子野心。
“我去吹吹风，若绮，你要不要一起？”我也站起来，不知为什么，我不是很想听到若绮的过去。
“好呀，正好我好像有点醉了呢。”若绮立马应承。
“你们两个，太奸诈啦！”不顾芬芬在背后的怒吼，若绮拉着我走的飞快。
“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我们走到了露营地的尾端，静静的长椅留给夜晚赏星的人。若绮眨眨眼，露出一副调皮的表情。“你也怕真心话大冒险？”
“我对这种游戏本来就不感兴趣。”借着游戏探听别人的隐私不是我的作风。
“在你心中我倒底是什么形象啊？我是不是太严肃了？”若绮突然开口。
“额…”这几个问题来得突然，我不解她的真意，“为什么这么问。”
“子奇，我希望你能把我当做随意说话的朋友。芬芬啊，云芊啊，还有丹尼斯啊，他们都会经常找我聊演技上的困惑和人生的选择哦，但你从来没找过我诶。”
被说的有点心虚，我低下头。“可能是我没什么困惑吧。”
“但你一开始都不和我说话，我可受伤了！”若绮佯作生气，鼓起的脸颊像只小松鼠。
“对不起。”想起来我的确没有主动和她打过招呼。不知怎么解释原因，我主动转移话题。“为什么会请我们吃烧烤？”
“饭盒每天都一样，附近又没有其他选择，都吃腻啦~”
“原来你也和我们一样啊。”此刻竟然有点开心。
“当然啊！”她突然意识到，“子奇你不会是把我当做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吧。”
“也不是。以前总觉得你是高高在上的完美天后，离我们很远。其实接触后发现，也不过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女孩。”我故意说得轻松。
她听完我的话，没有像想象中给我一拳。而是安静地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而认真，我发现自己竟然微微地在颤抖。“子奇，或许我们相识不久，你觉得我不够信任，做事不够靠谱。但我虚岁比你们大几岁，在娱乐圈也算是你的前辈。我希望，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请找我，我一定会尽所能的帮忙。”
这番话温柔而真挚，若是芬芬听来，怕是感动的要留下眼泪，我却有些不自主的郁闷。见我没反应，她继续说：“对不起，在这听我说话是不是有点闷。我看你和芬芬他们关系那么好，有时都会羡慕呢。”
“不。”我想说什么，言语却被卡在喉咙，最终只能吐出沉默的空气。那一刻，我恨自己的不善解释。 第四章
建议搭配本章BGM：周杰伦--《可爱女人》一起食用。
据说周董是子奇的原型，所以选择了借用这首歌。每次听到都觉得这首歌就是说的我家若绮呢。
想要有直升机
想要和你飞到宇宙去
想要和你融化在一起
融化在宇宙里
“这是情书？”丹尼斯接过我给他的草稿，整个人愣住。
“是歌词。”
“你写歌表白了？对象是谁！”他一脸八卦。
“没有，就是最近的创作。”不应该给他看的，我暗自后悔。
“对象是谁？芬芬？云芊？不会是若绮姐吧，你想插一脚五角恋？”
“五角恋？”
“对啊，黎华、王瑞恩、林立翔还有关古威。你再插一脚就六角恋了。”
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我陷入沉思
“真的是若绮姐啊？”他突然兴奋地大叫，“你眼光这么高！勇气可嘉啊兄弟。”
“是芬芬。”我故意说，丹尼斯的脸立刻抽搐了一下，笑容挂不住地僵在脸上。
“骗你的。”耍一把别人的心情很好。
第二天，我直觉芬芬瞅我的眼神不太对，那是带着一种审视和怀疑的目光，似乎还有浓浓的鄙视。我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中午时间云芊神神秘秘地坐在我对面，悄悄开口。
“听说你喜欢若绮姐？”
“噗。”吃到一半的盒饭喷出来，“你听谁说的？”
“芬芬啊，她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瞎说。”找个机会把丹尼斯和林芬芬一起收拾得了。
“不过你喜欢若绮姐，现在可是最好的时机。”她压低声音，“你看到新闻了吗？”不知哪里拿出一个手机，“友人证实，萧依莉与黎华出双入对——天王心有她属？”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佯装不在意。
“所以啊，若绮姐现在应该正伤心，你正好可以趁虚而入，安慰若绮姐受伤的心灵。”
······
“杜云芊，我还是把你一起收拾了把。”
鬼使神差，下戏之后，我一直在若绮的门口徘徊。
这和杜云芊说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在我犹豫要不要敲门的当口，芬芬和丹尼斯突然从拐角走出来，我马上躲进消防通道。
“子奇怎么好意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芬芬抱胸，走得飞快。“我都说了，他就是痴心妄想。”
丹尼斯在旁边，“芬芬，子奇他就只是想想，他哪能跟你哥比呀。”不愧是丹尼斯，真够兄弟。
“哼。”芬芬一个白眼飘过。
这都是什么事啊。
突然，我感觉背后被人戳了一下，我联想到每年七月必然会出现的那个，战战兢兢地转过头，身后那个笑的像天使一样的女孩，不是方若绮是谁。
“子奇，你找我吗？”
“额···我写了一首歌，有一段歌词把握不准。”突然的，我又不会说话了，“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好呀，你进来吧？”若绮拿出房卡打开房间的门，露出一个俏皮的微笑。
我还是第一次走进若绮的房间，她的房间是一室一厅的酒店套房，CD和DVD到处都是，沙发直接被衣服淹没，只能从外部的曲线勉强辨认它原来的形状。唯一干净简洁的角落放着一束鲜艳的百合花。
“不好意思，都是赞助商送的东西。有点乱。”若绮手忙脚乱地把各种杂物抱成一堆，以我看不清的速度扔到卧室里，拍拍沙发，一派镇定地开口，“是什么歌，我听听吧。”
“若绮，你没事吗？”眼前这个女孩实在不像看到八卦新闻黯然神伤的样子，我不禁怀疑起我来的真正目的。
“你说是什么事？”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等我说下去。我分不清她是真的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额，没什么事。”我慌忙拿出吉他，“我弹一遍，若绮你帮我听一下吧。”
我缓缓开口，拨动琴弦，是轻快的G大调。
漂亮的让我面红的可爱女人
温柔的让我心疼的可爱女人
透明的让我感动的可爱女人
坏坏的让我疯狂的可爱女人
若绮跟着旋律一起轻轻晃动，带着浅浅的笑容，听得非常认真。
“接下来这段的歌词还没想好。”弹完第一段高潮，我扰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子奇，有没有人说过你唱情歌很迷人？”心跳狂跳，我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只有人说过我唱歌有点死鱼眼。”
“子奇，你介不介意把乐谱给我。”露出一个个大大的微笑，若绮慢慢开口。“剩下的歌词，我想我可以帮忙。”
开玩笑，我当然求之不得。“可以是可以，但你可要认真对待，别给我写坏了哦。”说出口却是另一个意思。
“当然。”若绮自信满满。我递过去，她伸手接过，手指轻轻触碰的一刹那我突然有拉住她的欲望，她却突然地把手抽了回去，露出一个狡黠而俏皮的笑容。
“子奇，这首歌真的很棒，我希望能作为《青葱那年》的推广曲。如果你收下我的歌词，你必须得答应我的请求啦！” 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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