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
发表于 2009-3-17 14:15
杀人游戏的悲哀啊~~(默)
止慈
发表于 2009-3-18 16:59
古芊菁
姚子奇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古芊菁才从三楼卧室施施然踱步下来,在餐厅里坐定,脑子里一遍遍回味昨夜的酣甜——旅途的劳顿加上豪华的卧室,她很是享受——以及早上下来时一路所见的富丽堂皇。果真是有钱!想到这一点,古芊菁昨天好不容易被旅途压下去的嫉妒又重浮了起来——这也不怪她,哪个女人多少没有点嫉妒心呢?同伴的衣着比自己的光鲜,男友比自己的帅气,日子比自己的阔绰,这些全是可以点燃那小小火苗的索线。只是通常,妒忌或许也就妒忌了,一丝念头要么闪过,要么改名换姓驻留心底,等着有朝一日有机会登堂入室,往往也不见得立刻掀起波澜,表明自己的存在,但这在古芊菁身上便不一样了。古芊菁生来是直性子,从小凡是入不得眼的东西,便立刻要白眼待之,不允许它再出现在视线里,长大后,这“它”便换成了“他”和“她”。偏偏造物主又很不公平,觉得这直性子和傲慢的白眼非要配上动人的美艳才够兴致,于是古芊菁便在傲慢与偏见之外,还加上了天生的丽质和后来居上的显阔家世,让她在人群之中,更娇宠一身,不可一世。但是,也有些人,古芊菁是想翻个白眼翻过去,也硬要出现在眼前的,譬如对面的方若绮。方若绮确实很美,但又不够美,出道时借着“漂亮宝贝”的称号到处招蜂引蝶,古芊菁忿忿地想。坐在那厢的王瑞恩从几年前起,就早已一副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如今仍然魂不附体,不知这日子是怎么过的!而欧凯文似乎就是报纸上“方若绮白衣天使”的绯闻对象,也难怪会同到这里来。至于另外一个人,至今还未曾露面——只是方若绮要叙旧,扯进我们来做什么?方若绮旁边隔了几个座位坐的是杜芸芊。这是个初出茅庐的丫头,古芊菁心想,头上左右两个不知什么发型的辫子,满身的乡土气。古芊菁昨天未及见到杜芸芊,现在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谁想一打量之下,反倒翻了胃口,正打算翻个白眼把她翻过去,突然听见楼上一面跌跌撞撞的声音,一面有人大喊——姚子奇死了。
古芊菁呆住了,从小到大,她没想过自己会亲历这样的场面。这反倒是像在戏里,从客栈滚下楼的小二语无伦次地报告楼上死了人的消息,身旁的大侠——这时,客栈里一定会坐了一两个大侠的——赶忙手按腰中剑,三两步跨到拐角房间,追缉蛛丝马迹。可是现在,身旁一个大侠都没有,只有一干同样呆住了又同样一窝蜂冲向楼上的人。古芊菁慌了,想也没想,只跟着大家乱跑。
一切都像戏里:姚子奇躺在床上,没有血迹,房间很整洁,无人可求助。古芊菁有些脚跟发软,恨自己昨天来时怎么没发现这空空豪宅里的寥寥宾客就是将入罗网的麻雀儿,只消轻轻一拨,罗网的空荡就会变成临头的灾难。她怀念昨天那艘船,虽然破旧,却载着逃离的希望。如果茫茫大海可以吞噬掉这可怖的惶恐或者睁开眼睛发现这是场梦,那该多好!古芊菁想到这,使劲地闭上眼睛,又使劲地睁开,眼前仍旧是他们¬——同样呆傻的人,只是不知何时自己已随大家坐到了客厅里,身旁声声传来尖厉的哭声。哭声像欲刺穿黑夜的闪电,一声声刺穿古芊菁脑海中的茫然。她仿佛猛地恢复过意识,迅疾四下张望一番,发现杜芸芊在做哭的样子,继而意识到哭声便是她的。
“你别哭了!”古芊菁终于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恐惧仿佛随着这尖叫要流了出去,却在走了几步之后一转身又折了回来,重新贴上古芊菁的心,变本加厉了。
杜芸芊却吓了一跳,待她从惊吓中明白过来,正要接着哭时,王瑞恩开口了:“这件事情没有结束,也许……”他欲言又止,转了话头继续说道,“大家还是在一起比较安全。晚上的时候,若绮,古小姐,杜小姐,你们三个住同一个卧室,互相照应方便些,不然……”
王瑞恩没有继续说下去。古芊菁看着王瑞恩,猛然想起他出道时似乎和自己合作过:那时的他不过是一个小角色,也是这样手抚着不知谁的肩,坐在沙发上,而自己也是这样站在对面,厉声指摘坐着的人不该薄情寡义,负了夫妻一场的恩情。王瑞恩的身形没有大变,胸膛却随年岁显得更加温暖宽厚,仿佛可以代她驱走心上的恐惧,筑起一道安全的墙篱——如果他全是她的。古芊菁一时又起了性子:“我不同意!我不和任何人一个卧室!谁也别想住我的卧室!”
旁人一愣,王瑞恩正在想如何回答,方若绮已开口道:“古小姐,这是为了我们大家好,瑞恩他……”
“就是不行!”方若绮话未说完,古芊菁的主意更加坚决。她眼撇着王瑞恩接着说,“但你们必须保护在我门口,一刻不许离开!”
古芊菁早预料到不欢而散的结局,这她已习惯,不往心上去。同时,她也预料到他们必定会依从自己,这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慰藉。王瑞恩说“我守在门口”的身影就在外面,古芊菁才战战兢兢关上卧室的房门,却一步不敢向前迈,只站在那里细细排查房间的每一件物品、每一个角落。自然可以赋予的各种色彩和财富可以换来的各式奢侈,这房间里不至齐备,却也琳琅满目了。若是常时,这些必然投古芊菁所好,但在此刻的她看来,却仿佛只写着两个字——“凶险”。姚子奇死因不明,对外通讯中断,疑云便充满每个卧室。古芊菁仿佛脚踩疑云,飘飘忽忽地小心坐在了离门最近的椅子上,在这里她可以听到门外王瑞恩的响动。她太累了。恐惧、后悔、希冀拥挤在一起,钝住了她的心,让她直想沉沉地闭上眼睛。
崖大叔
发表于 2009-3-18 22:27
王瑞恩
再强烈的心理变化也只是个中人等暗涌纷纷,台面上,晚宴进行的紧张有序。
由于最该现身的主角诡异的缺席,大家在一派祥和气氛中不约而同的力求快快填饱肚子,各自回房休息。
半个小时后,在女士们和其他宾客陆续离席后,王瑞恩也回到自己房间。
门马上就要关合的瞬间,突然一股相反力量试图把门抵住。
来不及撤回力量,房门还是应声关闭。
他立刻重新打开门,门外却看不到任何人影。空荡的走廊被一种不友好的寂静纠缠着,悄然的令人不安。
王瑞恩有点困惑的皱紧眉头,退回房间。如果有事,自然还会找上门来。如果只是恶作剧,那更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虽然是这样想,但心里还是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细节。
第二天清晨王瑞恩醒的早。天色不算靓丽,空气自然要比城市里清新许多。
简单的洗漱后来到餐厅,欧凯文和方若绮已经先他一步饕餮着丰盛的早餐,其他人恐怕还在睡梦中和周公太极。
“死人了!!!!”
这刺耳的惊叫惊动了餐桌前的所有人。
本应去叫姚子奇下楼吃饭的佣人慌慌张张从楼上跑下来,脸色如同这大宅里随处可见的铜像。
众人连忙前往姚子奇的房间,只见他躺在床上,唇色灰白,脸垮向一边,衣服有些凌厉,床单却平平整整,没有睡过的痕迹。欧凯文走上前查看的同时,几位女生争先恐后的向后退着。惟独方若绮的心理承受能力稍稍好些,趔趄半步,脸色阴沉的死死盯着姚子奇的尸体。吓坏了吧?王瑞恩于心不忍的拉了拉她的手,竟意外的温热。
不要碰尸体,我们先报警再说。王瑞恩果敢的抛出主题,回应他的却是“这个岛已与外界完全失联”。像是早有准备应对这问题一样,佣人毫不迟疑的回答,连欧凯文也应声确认:从昨天开始各种通讯设备都无法发送和接受任何讯息。
“这样的话,你不妨继续检查一下。”
欧凯文点点头,手刚伸向尸体的领口,目光却回转停在女士们身上不动。
“那我先带她们离开。”王瑞恩心领神会,把三个木头人带到楼下的大厅。
用具和线索的缺乏导致欧凯文并没有带来尸检的确切结果,当然在众人心中姚子奇的死因已不是重点。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结点,一个理所应当是郝友乾座上宾却一直没有现身的人出现了。
黎华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厅,若无其事的和菜色面容的众人寒暄着。命案在先,这样态势的登场已算不得诡异。
这一日的光阴就在死者的经纪人杜云芊小姐颤抖的呢喃以及大家七嘴八舌的争论中过去。而婚礼的主角依然没有出现,他们的去向和安排也没有一个人佣人答得出。
入夜,王瑞恩建议所有的女士同住一屋,只有古芊菁执意拒绝,理由是和来路不明的人同住反而更加危险。
于是被说成来路不明的方若绮和来路不明的杜云芊搬到一起。王瑞恩负责在三位女士所在的两个房间的门口守夜。
彩
发表于 2009-3-18 22:58
杜芸芊
安静。
一片寂静。
当我们随着佣人来到子奇的房间的时候,登时鸦雀无声。
是我第一个哭出声的。
子……奇?
我在心底大声的呐喊,却没敢喊出声,我害怕吵醒他,那么安静的他,脸上没有当我提到慕容时那么忿忿的表情,也没有和我约会时的羞涩。
只是那么安静。
——安详。
我觉得我的反应比我的思维要快很多,我肯定我是被这气氛震慑地掉泪。
因为当我和方若绮前辈回到我房间的时候,我仍然不相信子奇死了。
还能想起鬼月的时候子奇也是突然倒下,只是睡着不是么?
“芸芊?”
看到方若绮和我一样惨白的脸,我木然有点接轨。
“前辈,你能告诉我子奇真的死了么?昨天他不是还给了我乐谱么?是不是婚礼前和我们开的玩笑?就是假死了最后活过来说是余兴节目?”
我能看出方若绮脸上是强撑出来的笑脸。
我知道我问了很傻的问题。
终于,我无力的承认了。
大脑再也不能波动,不能有思绪,根本没有能力了。
我的大脑里突然有一种想飞奔去子奇身边摇醒他的冲动,不过我不能实施,刚才我的哭泣已经被古芊菁视为麻烦,在这个一点即发的紧张氛围中,我应该懂事一点,至少不要再给大家添乱。
我站在窗边向外望去,一片晴空万里,我倒宁愿是昨天的阴雨绵绵,这样的天空似在嘲笑我们被它制造的“闹剧”怵住了,所有人都被打乱了脚步,本是来祝贺这场不般配的豪华婚礼,却在边缘打乱阵脚,与外界隔离所有联系方式的我们像是被关在笼中的小鸟,等待着被宰杀,那封请柬就像是战书,或是死亡宣言。
死了。
是真的死了。
我不敢想回到台北会发生什么事。
呵呵,说不定回不去。
“芸芊?你笑什么?”
扭头看到方若绮不解的表情,我有点悲哀的感觉。
“前辈,我只是想到我们现在的处境有点无力。有点说不出来的悲哀。就像那些被抓起来的小鸡娃,不用绑绳子,却都逃不出那个篮子,随时都会被死神抓走,一点抗拒能力也没有。真悲哀。”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有点讶异,芸芊一向最乐观了不是么?哥哥常常戏称我是打不到的玩偶,怎么会讲出这样一种宣称认输的话呢?
我好想见到哥哥,在这一刻。
“芸芊?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还不要认输,虽然敌人是在暗处,不过我们只要团结冷静,我们还是可以找出那个凶手并且顺利逃生的不是么?”
前辈认真的阐述着,并且握着我的手,我觉得我的心安静了一点,我不该这样就将自己的命运交出去,还没有开始的战斗,怎能缴械呢?
叩叩叩
厚重的木门传来沉重的闷声。
前辈走去打开门,从半开的门缝中溜进来一丝烟,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扫清一切思绪打算从这一刻开始斗争,因为不得不战。
“黎华?”
桃子
发表于 2009-3-20 12:44
投票开始
请到这里:http://www.mingstar.net/bbs/viewthread.php?tid=15109&extra=
止慈
发表于 2009-3-20 18:13
法官,这个投票持续多少时间
桃子
发表于 2009-3-24 22:55
投票已结束
方若绮得票最多,出局
进入第二天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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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将最有嫌疑的人暂时关了起来,但是否就表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呢……?
桃子
发表于 2009-3-25 17:50
第三天白天
杜云芊被发现在房间里死亡,原因是触电致死,估计是晚上洗完澡吹头发时吹风机被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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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芊出局,请留遗言。
彩
发表于 2009-3-27 14:03
杜芸芊
“黎华,你来了?”前辈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曾经听过方若绮和黎华的传闻,看来空穴来风,必有根据。
我用力把身子向前探了探,看到了黎华的侧脸,该怎么形容呢?若说纪翔是新一辈的美男子,黎华就是当之无愧称羡数年的绝色。
“若绮,虽然我本人相信你,但是经过大家的商量,决定暂时将你隔离开来。”黎华嘴角滑过一丝暧昧的笑容,“走吧,这样也是对你最安全的安排。”
前辈被认定为凶手了么?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前辈不会是凶手的!子奇是个男人,前辈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呢?”
方若绮握住我的前臂,微微一笑:“芸芊,在这个时间,我们不能内乱,跟着线索慢慢走下去,别慌了。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夜了。
不知是我过于紧张,或是什么,总觉得身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几次鼓足勇气打开门也没有任何异常。
子奇是个男人,即便是凶手使了手脚,一个女子还是不算容易,我怎么想也不觉得前辈会是凶手。
罢了,洗个澡醒醒头脑,仔细分析下也许会能拨开云雾。
毕竟没有完美的凶案,没有不留线索的凶手。
我是不是该找王导演谈谈呢?在这里我可以信得过的应该只有他了。
不过,去之前,总该把头发弄干。
扫了一遍房间,发现了一个小巧淡蓝色的吹风机,好可爱。
我有点欢喜的拿起了吹风机。
噼啪……
潇冉
发表于 2009-3-27 16:15
欧凯文
姚子奇的突然死亡,不止是破坏了宁静慵散的上午,更确切的说这个上午每个人都沉浸在慌乱惊吓和不可思议当中。我叫人把姚子奇的尸体搬到地下室,回到阳光大厅的时候,只有方若绮和杜云芊坐在一起,前者一边自己颤抖着,一边试图安慰后者;古芊菁和王瑞恩各自坐在一个拐角沙发里,木着面孔。
想来大家的心境都差不多,我一直维持的镇定下是不敢流露的又惊又怕,而现在那些真实的情绪仿佛化作一台看不见的机械装置抽去了我所有的体力,一时间疲惫异常,我沉重地挪到王瑞恩身旁坐下,低声地把姚子奇的大概情况复述给他;见他点点头就不再说话,靠着沙发深呼吸,一瞬间头晕目眩。
上午本来晴朗的天空到了中午开始白云朵朵,下午就完全演变成了乌云密布,隆隆的雷声由远而近地滚过来,在不确定的地方炸开,热闹非凡。只是大厅里所有人都沉默着,不时有人结伴或者单独出去,不多时又回来重新坐下一言不发,阴沉的气候和压抑得气氛让我透不过气来,猛烈的海风在房子缝隙里穿梭,尖叫的风声更是让人感觉一片萧杀,我的背紧贴着沙发,手心里全是汗,整个人仿佛置身冰窟。
终于,熬到了晚上,我和王瑞恩去和佣人中管事的协商把晚餐开在了大厅里,大家在地毯上席地而坐,茶几上客观来说美味丰盛的菜肴,主观上如同残羹冷炙,还不如大学宿舍里的一碗泡面来的温暖。黎华在这个时候镇定自若地出现在大家眼前,只是没有任何惊喜的效果。
饭后,大家为了安全,隔离了被认为有危险的方若绮。
再之后,王瑞恩找我商量了一下给女孩子们守夜的计划,定下他前半夜先守着,我后半夜去接他的班。我给手机定下闹钟,之后帮王瑞恩把大厅里的一张雕花贵妃榻搬到方若绮和古芊菁门口的走廊上,一切妥当才自己摇摇晃晃地回了房间。
开了门,亮着的灯让人格外温暖;不和谐的只是黎华正坐在窗台上,一副典型的远目海岸的王子状,见我开门才幽幽开口:“我搬来和你住,以免你莫名其妙被人宰了。”
我想开口讽刺他几句,只是心有余力不足,本来晚饭时候吃了点东西,下午的眩晕感稍微好了点,而不知道是因为黎华的出现还是别的原因,眩晕感变本加厉,寒冷的感觉从心尖荡漾着充斥全身,连洗澡都不想。我对于间歇性神经失常的黎华没什么办法,索性无视他,连睡衣都没换,只是把牛仔裤的皮带抽下来,让腰间没了束缚,就这样衣冠整齐地钻进被子里,看了一眼黎华依然王子状的背影,安心了一点点,还未来得及体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里手机响的时候,我从床上跳起来,不过没去换王瑞恩的班,而是冲进洗手间一阵狂吐,清醒些了发觉自己四肢冰凉,抬手去摸额头。额头上的感觉,手指似乎是冰凉的金属,而手指的感觉,额头烫得火炭一般。虽然依旧想睡,翻开铃声大作的手机,看清闹钟备注信息,才想起还有去守夜换下王瑞恩的事,只得挣扎着爬起来,靠着墙挪出去。
昏暗的灯光下,贵妃榻上坐着一个人,膝盖上摊开一本书。我没戴眼镜,想是王瑞恩一直没睡,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想上前说几句表示道歉的话,走进了才发现,榻上的人一头红褐色的头发。我松了口气,是黎华。
“好点了么?”他放下书,像小时候似的,拉我坐在他身边;之后熟练地用他的额头来贴我的额头,烦躁又心疼地叹了一声:“怎么还是这么烫?”
一时间觉得场景虚幻,仿佛我们从来不曾有过矛盾,还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
她站起来拿毯子把我紧紧地围起来,焦躁地坐下,让我靠在他的肩上,我的脸颊隔着衬衫依旧能感觉到他凉凉的温度,很舒爽,不由自主地开口喊他:“老哥……”
他“嗯”了一声,本来揽着我肩膀的左臂拥了我一下……
后半夜,我在昏沉的浅眠和浏览黎华书上的只言片语中度过,一切安然无恙。早晨翩翩而来,我的高烧虽然还在继续,但因为身体已经适应,不再那么难忍。王瑞恩起身过来,敲了女孩子的门,古芊菁几乎立刻出现在门口,杜云芊的房门,却无论怎么敲都没有反应。打开门,杜云芊躺在地板上,不远的地板上是一个小小的吹风机,看肢体恐怖的样子,不用医学知识就可以知道,死亡原因是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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